“黑道上的人不定有用”青天賜說,“陳子見一直想要精雪的命,我看,他早就防著我們”
“那現在怎麼辦?”納媞擔心極了,她無法想像在兩天後的報紙上看見一篇精雪從河是打撈起來的屍照!“報警嗎?我們報警吧!不,不行,警察發現的隻會是屍體而不是活人,現在這個時候,隻有用非常手段了”
納媞說著拿出手機。
“你要給誰打電話?”青天賜問。
“夏候瓶”納媞一邊撥手機號。
電話撥通了,夏候瓶接了電話,納媞將事情告訴了夏候瓶,夏候瓶一聽“她可是常玩失蹤,沒有關係,過兩天就自己回來了”
“可是,這次,我感覺不會這麼簡單”納媞說。
“吉人自有天相,這不是你說的嗎,別擔心,別擔心,我會讓人出去找找看,一定仔細的找”
夏候瓶雖然答應了幫忙,可是青天賜還是不太安心,“有屠泰的電話嗎?”
“對呀,我怎麼忘了屠泰呢!”納媞說,“可是,我沒有辦法聯係上他”
正在這時,納媞的手機響起來,一看是張媽打來的,納媞高興的對青天賜說“太好了,太好了,是張媽的電知,精雪一定回家了,老天,我擔心死了!
“精雪還好嗎?”納媞接通電話便問。
“精雪還沒有找到嗎?”張媽擔心的問。
聽張媽這樣反問,本來報著一線希望的納媞與青天賜,現在的心提得更緊了!
“納媞,你要有心裏準備!”張媽說,納媞感覺張媽的語氣像是已經斷定了精雪凶多吉少,更像是宣判了精雪的死亡,她心裏難受極了。
“精雪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小姨你別胡說”
“精雪當然會沒事,一定會沒事”張媽也著急的說,“媞兒,我……我不是說精雪”
“我爸怎麼啦?”納媞問,“平常總讓他少喝點,偏不聽,上次醫生就說他酒精肝,可是,他還是要喝!倔強得視死如歸,我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這次,就在他在醫院住上一段時間,有醫生督促,什麼時候戒酒成功,什麼時候回來!”
“我不是說你爸,我說的是……”張媽閃閃爍爍,讓納媞莫名的害怕,精雪的事本來就已經給了她先入為主的恐懼感,此時,她像極了驚弓之鳥。
“我說的是伯邑栢!”
“伯邑栢?”納媞聽到是伯邑栢,心裏瞬間放下了心,伯邑栢如今雖然入獄,但監獄裏能出什麼事呢?夏候瓶早就打點好了一切,在裏麵能夠吃好住好,還是單間,這一切都很好,這無法同精雪的失蹤相提並論,最多就是不習慣監獄的飲食,吃壞了身子!“他怎麼啦?”
“改判……改判……死……死刑!”
張媽此話一出,納媞眼睛一愣,一陣天旋地轉,然後砰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青天賜見好好一活人,突然倒在地上,而且肚子裏還揣著一個,搞不好就一失兩命,也弄不清楚什麼情況,試著掐了掐納媞的人中,可是對方沒有反應,擔心真的會出什麼事,而且納媞的臉如死灰,青天賜將納媞抱上車,準備朝醫院駛去,剛發動車子,就見一輛警車停在了自己麵前。
兩個警察從車上下來,一男一女,手上拿著槍對著青天賜的腦袋瓜子,讓他將手舉起來,抱著後腦勺,轉過身去,麵向車子。
“怎麼啦?”青天賜驚慌的問,心裏想著也許是哪個債主所他告了,可是,都是違法賭博,誰會命也不要,也要把錢拿回去呢?
“有人告你綁架”警察說,這時,女警察打開後車門,看到納媞無知無覺地躺在車座上!”
“暈過去了”女警察對男警察說,然後又打開對講機“隊長,隊長,找到嫌疑人,找到嫌疑人,找到被綁架的女性,找到被綁架的女性!”
嫌疑人?綁架?這是哪出與哪出?青天賜一頭霧水“不是,哥們兒,我們是朋友……”
“嗯,朋友好下手!”男警察說。
“下手?不不不,這是誤會,誤會,她突然暈了過去,我現在要送她去醫院!”
“隊長隊長”那女警察又打開了對講機,“我們需要一輛救護車,需要一輛救護車,受害者被下藥,受害者可能被下藥!”
“什麼?什麼?什麼?”青天賜心裏一陣激動,瞪大眼睛看著兩位警察!“誰他媽給你說她是被我下了迷藥?”
“不是你?”
“這麼說,你還有同夥?”
“真是畜生,幾個男人強暴一名女子”女警察顯得很氣憤!是嘛,都是女人,肯定替女人打抱不平!
“強暴?”青天賜無語至極,“等等,這裏麵是絕對的誤會,真的,長官,你聽我說……”
“你說的話將成為呈堂證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