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餘連長心裏最清楚,當他聽到爆炸聲後,他條件反射的立即臥倒,可當他臥倒的瞬間,感覺頭碰撞到一硬物,還沒來得及想,他就暈了過去……
現在他雖然蘇醒了,但他還是感覺頭部撕裂般的疼痛,睜著眼睛再也沒繼續說話了……
張班長說:“老連長,我們走吧!這座山離山洞很近,它們是鄰居山,我們得盡快穿越過去,去遠一點的山林暫時隱藏起來,現在越軍肯定在四處搜索我們。”說完此話,他執意要背著餘連長走,但餘餘連長堅決不讓,他感覺自己的腳能走,隻是感覺頭暈目眩,他把手搭在張班長的肩膀上,示意張班長扶著他走。天蒙蒙亮時,張班長扶著餘連長沿著此山的山腿側麵,穿越了山洞的這座鄰居山,進入了東麵方向的又一群山山脈。
張班長扶著餘連長隱蔽在一座大山的山腳叢林中,背靠大山,四處有稀疏的叢林,隱蔽性良好,他招呼餘連長躺下後,把最後一聽灌頭打開,準備與餘連長早餐,可見餘連長閉著眼睛,也就罷了,他想讓老連長多安靜休息一會兒,輕手輕腳的離開了餘連長,生怕驚醒老連長,他想在附近尋得草藥,因他扶老連長躺下時,借蒙蒙的晨光,發現老連長的後腦勺側左的位置,有一個凸顯的包包,包道是不大,可包的旁邊已有紫血痕跡,他明白了!就是這個血紫的包塊,導至老連長昏迷……
張班長在附近很快就踩到了一大把消腫的草草藥,他想把沾著泥土的植物草藥洗淨,四處觀望了一下,向山腳的幽穀走去,他知道尋水的最好地方,就是深山幽穀,那裏有積水,他把水壺拿起,就向腳底腳的狹窄穀底走去,他穿著越軍中尉服,自信滿滿,就差沒哼出歌來……
張班長判斷非常正確,果不其然,幽穀溪水潺潺,清亮見底,他立即把睬集的草藥全部洗淨,正準備用水壺灌水,突然,感覺身旁有人拿著槍逼圍著他,他知道相遇越軍特工了,說了一句越語:我是越軍某部中尉連長,你們想幹什麼?
舉起手來!不許動!一聲宏亮的越語,讓張班長徹底的懵了……
他轉身一看:原來是兩個牛高馬大,身穿迷彩服的家夥,正手持微型衝鋒槍恨著他,他一眼就認出這兩個大兵,無疑是配屬我邊防部隊,對越作戰的偵察大隊偵察兵,他在老山時,就見過偵察大隊的偵察兵攜帶這種微型衝鋒槍,他立即舉起手說:“老兵,別誤會,我是某軍炮團偵察兵,在越南境內執行偵察前觀任務,與你們同行,千萬別開槍!”
左麵的一個虎視眈眈,英俊魁梧的老兵說:“你怎麼穿越軍服?你叫我們怎樣相信你?”
張班長徹底鬆馳了,越軍的中國話有我說得流利嗎?就憑這點,你倆也應相信我吧!
右麵高頭稍稍矮一點的老兵說:“別蒙我們啦!會講中國話的越軍又不是沒有!”
張班長見這倆位偵察兵警惕性挺高的,又不吃他的這一套,感到有些無奈何?也難怪他的這幅嘴臉,的確太象越南人了,繼續申辯也沒什麼用了,說不清楚的事,用事實來證明!是最好的辦法,他急中生智的說“那好!你們既然不相信我的話,那你們就把我當俘虜吧,我知道你們也是入境執行偵察敵情任務的,活捉了我這個越軍中尉舌頭,把我帶回你們偵察大隊總部,還會榮立戰功嘍。張班長從腰上取出匕首說:這是我身上的武器,還有一把衝鋒槍,在我連長那裏,我連長負傷了,我是來踩草藥,幫他治傷的。”張班長把草藥亮給兩位老兵看看,又把匕首遞給了其中的一位老兵,拿著草藥向餘連長躺著的地方走去……
兩位偵察兵左右兩米的距離緊逼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