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矮子說：“薑隊長！大天亮的，一群兵向老山陣地方向奔跑，你不怕老山的炮兵指揮所指揮員，呼叫炮火射擊嗎？”
薑智遠笑道：“小矮子，這個問題提得好！我已想過！我們向清水河奔跑的時候，老山上的炮兵觀察所，步兵觀察所的警戒哨，偵察兵都可通過望遠鏡，潛望鏡清晰的觀察到我們的身影，四十倍的望遠鏡還可看清我們的臉貌，五六公裏的距離上肉眼觀察人影，就象我們看眼前地下的螞蟻子，可把在五六公裏遠的人影縮近四十倍的距離來看，可就在直尺嘍！我們由於是麵向老山奔跑，我們是不是越軍，我老山的偵察兵從四十倍的望遠鏡中，就可毫不費吹灰之力辯認出來，他們的判斷是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中國兵突然向老山跑來？而且是手無寸鐵，隻穿一身軍裝的疑問？如果這時，出現了越軍炮擊，那我老山觀察所的炮兵指揮員，一定會指揮我強大的炮兵對敵炮火圧製射擊，以保證我們撤到老山腳下的叢林區域……”
在場的兄弟們連連點頭，示意他們的薑隊長分析得有道理！
可小矮子又說：“那薑隊長！我們借夜色掩護，直渡清水河不是更好嗎？”
陳大衝說：“小矮子呀！你別自我玩小聰明了，夜色泅渡清水河，五十來人的隊伍，在水中攪拌的水聲，夜色下幌動的人影，一旦被雙方陣地前哨發現，一陣炮火覆蓋，你都不知道是誰打的，就見馬克思了！夜晚我方觀察所偵察兵，能見度好時，最多隻能觀察到人影，是辯識不出人相的嘍，既使僥幸通過了清水河，到達老山腳下，可夜晚被我方前沿哨兵發現，回答不出口令，一梭子就解決了我們，哨兵根本不可能讓我們接近他們，夜晚人影運動到雙方陣地，答不出口令，必遭射擊！”
矮子笑到，這會我真的懂了！
“兄弟們，天快亮了！所有戴帽子的兄弟，都把帽子取下，讓我們的臉徹底暴露出來，讓我們老山的偵察兵一看就知道是中國大兵，越軍隻能欣賞我們的屁股，讓他們的偵察兵慢慢判斷我們是越軍那個部份的？或是什麼呢？……我帶一組，小矮子帶一組，高個子帶一組，天一亮，隻要能見度好，我們就向清水河泅渡！”
大衝急了！急忙說：薑隊長！你把老兄忘了！我幹什麼呀？
薑智遠笑道說：你說呢？
大衝愣了一下：哈哈，又充當自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