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衝呀,我還以為是騷擾電話呢?”
“那個大早的敢來騷擾我們的大上校嘛?也隻我陳大衝有這個屁眼勁了!”
電話裏發出哈哈的笑聲……
“陳大個,你打擾了我的晨夢,還樂哈哈的,居心何在?”
“怎麼了?大秀才!清晨還在夢中嗎?春天還沒來臨,就提前做起了春夢,等不急了?”
“陳大個你胡扯啥子?快說你何時歸隊?我給你們特訓大隊的總教頭說:你已在路上了,你可別當誤歸隊之事呀?信譽為上,別把我賣了……”
“秀才,我就是為這事來吵你的啦!我在老部隊接到你的電話,給張班長留了一個紙條,又是汽車又是飛機的趕到北京國際機場,可北京大雪紛飛,機場封了,現我隻好在京等待。麻煩你給特訓大隊的總教頭說說此事,航班一旦恢複,我立即返回。”
“哎喲,陳大個,你繞這麼大的圏子幹嘛?你直接電話給總教頭說不就得了!非要讓我去說?”
“大秀才,我電話他了,沒打通!你不曉得,這倔強老頭的移動電話經常處在關機狀態。”
“陳大個你就別胡扯了,你是老教頭一手扶持栽培起來的特訓營最年青的副總教官,你對他可是言聽計從,誰不清楚呀!你是不想破這個規矩,保持你在他老人家的光輝形象,這點小乆乆,你蒙別人可以,可蒙不了我嘍,但我還是理解你的這種心情,好了!借我的口傳你的意,我今抽空去總教頭那裏幫你美言美言。”
“謝了,大秀才!還是你最了解我,我的一言一行,都逃不過你老人家的慧眼,我在你麵前身體與心理,都是赤裸裸的……”
“別貧嘴了!你估計大概好乆歸隊,我好給你的頂頭上司說!”
“秀才,情況是明擺著的,你看著辦吧!你的彈性思維遠比我強,讓學生來教老師不合適嘛!”
“你這個湖南伢子,是不是與廣東仔張班長混了些日子,學得油腔滑調,四處蒙人?”
“智遠,沒有,沒有!張班長回地方道是學油了不少,但對我他還是坦誠相待的,他也挺念你的!你回研究院還好吧?肯定忙死了!我知道你是閑不下來的人,注意勞逸結合。”
“說道勞逸結合的事,昨晚我道是逸了一把,受你們特訓大隊總教頭的邀請,我參加了特種部隊具樂部的周末舞會,第一次走進燈紅酒綠,霓燈閃閃的舞廳,真讓我緊張得不得了……”
電話裏發出了哈哈的笑聲……
“陳大個笑什麼嘛!難道你老先生頭次進入外國人開的舞廳不緊張嗎?”
“緊張是有點,可沒你形容的那麼心驚肉跳,你一定是掃到了舞廳中穿著性感,舞姿妖嬈的眾多女郎,才讓你緊張的吧?”
“你們的總教頭說:伴舞的姑娘都是軍中之花,我的心情才平和了的。”
“秀才,總教頭是安慰你的,他怕你不去,編個圏圏套你,特種部隊那來那麼多軍中之花嘛?裏麵藏著不少的軍外女郎,道是挺性感漂亮的,你太傳統了,跳跳舞,交交友何妨?舊上海的百樂門舞廳,國民黨的高級將領,外軍水兵不也是穿著軍裝,抱著漂亮的舞女跳舞過不亦樂乎的,八路軍的聖地延安,條件那麼艱苦,不也是有歡歌笑語的舞會嘛!”
“陳大個,你不是在給我洗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