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你的築窩過程太有意思了!”
“衝哥,這是隊長的奇思妙想,真的好妙!也隻有我們的隊長,才可想得出來呀!簡直是石縫中的小草,艱難捆苦,卻又頑強生長,太不容易了!”
“奇特的窩巢啊!隊長!你真能把嫂子請進去嗎?”大衝有點迷惑的說道!用懷疑的眼光盯著餘連長……
餘連長笑道:“大衝,你的懷疑無不道理!不過這是我與瑤瑤唯一的選擇。當工長請示了段領導,同意了我的請求後,我就把承包二道岩特殊地段的養護任務告訴了瑤瑤,瑤瑤的回答讓我大吃一驚,她憤怒的說:餘慶利,你太沒良心,你出境打仗失蹤三年,我守寡三年,現在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可你居然甩開我,一人跑到山溝溝去掙表現爭先進!你還是人嗎?瑤瑤第一次對我發這麼大的脾氣,可我沒與她爭辨,讓她把心裏的悶氣說出來,反爾有利益她憂鬱症的改善與治療,瑤瑤發泄一通後,我說:瑤瑤,我怕你不願以去二道岩,荒涼的小木房你住得慣嗎?瑤瑤突然溫柔的說道:慶利,我八四年來你們老山陣地,觀察所時,你住的土木質防炮洞又濕又悶,又窄又熱,蚊蟲叮咬,山鼠亂竄,環境條件難道還不夠糟糕嗎?可當時,我還忍求同你住上幾天,可你死不同意!說戰士曉得不好!怕動搖軍心,最後我讓步說:就住一夜,你還是不同意,非逼我走啊!慶利,你知道我當時的心嗎?我想給你留個後代,如上帝真能成全我們,我奇跡般懷了你的骨肉,不管生下來是男是女,孩子的小名都取為貓仔……”
大衝微笑道:“貓耳洞的愛情結晶貓仔?嫂子好浪漫!隊長,你太正統了!睡一夜又怎麼啦?嫂子好可憐!那個初婚的妻子不想丈夫的溫情啊!我在家鄉時,一次與虎妹上山砍柴,回來的路上,背了虎妹一次,那一次給我的印象太深了,當時,虎妹見天已近黃昏,山野的小路空無一人,要我背著走,我當然樂不可支,不過我背著虎妹還是心驚肉跳……我與虎妹縱然處於戀愛中,但受製大環境的影響,我們的身體從未有過親密的接觸,在七九年前的中國,男女青年的戀愛方式頗為含蓄,在公共場所,一般不會有親密的身體接觸,逛街牽個手都怕別人瞧見,議論,更不要說親吻,撫擁的動作了……在我們農村戀愛的男女,更比城市的男女戀愛行為保守些。當我背著虎妹在凹凸不平的山路行走時,虎妹豐盈的胸脯,宛如彈簧一般,時重時輕的觸摸著我的背肌,我的心沸騰了,真想將虎妹柔軟的身體,放於隱蔽的山間小路旁的叢林草地……”
大衝沉思了片刻,甜蜜的回憶道:“那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親密接觸到女性柔軟溫馨的身體,雖什麼也沒發生,可讓我一輩子難於忘懷!我想:虎妹也不例外呀!必定我在我們鄉,在青年男人群中,身材也是屈指可數的呀!男人健美的身姿,那個女兒不饞呀?虎妹當然也不例外嘍!山間的小路都走完了,虎妹也舍不得下來……回家的那一夜,我失眠了,腦子不停的幻想與虎妹結婚的情景……要是一九七九初不應征入伍,我的兒子可打醬油了……”
“衝哥,又觸景生情了……”
“秀才,你還是處男吧?”
智遠笑道:“衝哥,你這麼浪漫的人,都還保持純潔的男兒身,我更是望塵莫及了……”
餘連長忍不住也哈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