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
這可聽著新鮮了,聽說過丟孩子的、丟老婆的,這丟病人還是頭回見。
“沈先生,可以詳細的說說嗎?”雲窮眉頭微微有些皺。
沈從風點頭,“我們注意到這個事情的時候,是兩個星期之前,後來調查之後才發現,事情可能是兩個月之前就發生了,隻是沒有引起我們的注意。”
雲窮等人訝然,丟了個人竟然沒有發現?這得多粗的心?這個沈從風看著也不想這麼不長腦子的人啊~
沈從風似乎知道眾人心中想的是什麼,做個手勢示意大家稍安勿躁,接著道:“我們查過視頻,第一個丟失的病人是一個名叫孫雪陽的女孩,剛剛十八歲,是紫草日化公司總裁的獨生女,她出現在視頻裏的最後一個鏡頭是邊打著電話邊往外走,因為是自己走出去的,而且她隻是打球的時候不小心傷了胳膊,多運動一下有一定的好處,所以醫院裏的保安還有醫生都沒有加以阻攔,可是她這一走就沒有再回來,因為家人並沒有來要人,所以這件事也沒有引起我們的重視。直到兩個周以前。”
“第二個病人就是兩個周之前消失的,是一個叫薛紅的女孩,十七歲,是金日地產老總的二女兒,住院的原因是外出寫生的時候傷了左腳,事發當天她的左腳其實已經沒有大礙,我們同樣查過視頻,她出現在視頻中的最後影像是拿著一張類似於信紙的紙張往外走,然後就再也沒回來。第三個病人是一周以前消失的,叫許雅,十八歲,是陽光建築公司總經理的女兒,住院的原因是出了次小的車禍,身上有幾處擦傷,同樣的,她在視頻中的最後一個影像也是握著手機往外走,似乎是在發信息,之後就再也沒回來。”
說話的時候沈從風已經吩咐傭人拿來了出事的三個病人的所有資料,雲窮幾人挨個看完,資料非常詳細,甚至連病例都有。雲窮笑看莊邪,用眼神道——這院長不怎麼靠譜啊?私自泄露病人資料。
莊邪瞪眼——事急從權,他不拿出來你不是也得要?
雲窮忍笑,這才第二次見麵就護著了~~
“不知各位對此事有何看法?”沈從風還是那個一本正經字正腔圓的樣子,對雲窮和莊邪的眉目傳情視而不見。
雲窮清了清嗓子,這種動腦子的事情是不能指望白瑞和舞樂的,至於莊邪得看她心情,小憶姐懶的時候連眼皮都不願意動,更別說是腦子了,唯一靠譜的紅袖——不在。“其實,丟失的三個人之間共同點很多,隻是不知道那哪些是真正的,哪些是幕後人放的煙霧彈。我們先把共同點都寫下來,然後再慢慢的研究。”說罷雲窮要來紙筆,開始記下:“性別,女。年齡,十七——十八歲。丟失地點,新立醫院。丟失時間,兩個月之內。”寫到這裏,雲窮似乎想到了什麼,抬頭問沈從風,“他們出去的時間是一天中的什麼時候?”
沈從風眉毛一挑,似乎想到了什麼,“傍晚,五點到七點之間。”
雲窮有些狡黠的一笑,“也就是說,很快就要天黑了,對不對?”
莊邪饒有興趣的湊過來問:“你想到了什麼?”
雲窮微微一笑,在紙上寫:“疑似熟人作案。”
“為什麼?”舞樂也湊了過來,實際上每次分析案情,她的作用就是不停的問“為什麼”。
“如果你是一個生在富貴家庭的女孩,會在住院的時候隨便跟著別人出去嗎?而且還是即將天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