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闔見子悠並沒有表情出太多的厭惡或者是害怕,心中終於安逸了下來:“正是,墜下崖後的一段時間,我曾經失憶了一段時間,所以沒能及時去找你們。”
“這樣啊,那前日裏的那個姑娘是……”子悠吃的不亦樂乎,聽得也不亦樂乎。
“你是說紫情吧,小姐不要誤會,其實紫情向來心善,不過是因為我們魔教中人為了防身,都會在身上塗上毒物防止被偷襲,那晚她定是忘記了這事,才不巧把你迷昏了,你昏迷後,她帶著你來見我,我這才知道……”未闔娓娓道來,一切都結合的天衣無縫。
子悠填滿了肚子:“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既然如此,你就隨我一起回澤兮閣吧!”
未闔一愣:“不再多待一會嗎?”
子悠憂心的說:“我怕……我怕爹爹擔心。”子悠始終沒把潛風二字說出口,不知怎麼得,她覺得未闔似乎不太喜歡潛風。
未闔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可是教中事務繁多,可能不能立刻回去,不如小姐在這裏多待幾日吧,等我處理完了教中的事宜,我便跟你一起回去。”
子悠臉色一變,未闔急忙說:“小姐放心,我已經給閣裏寄去了信,告知你在我這裏。”
“那就好。”子悠想著這個時候回去,她又沒有了內力,那還不被潛風折磨死?不如等內力恢複了再回去。
而此時未闔想的,卻完全是另一回事。
門外,紫情依靠在窗外的石柱上,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
什麼防止被偷襲,什麼忘記了,都不過是借口罷了。
紫情見未闔飽受相思之苦,對未闔的心上人是痛恨至極,她想把那個女子抓過來好好拷問一番,為什麼要對教主的愛慕之情視而不見。
那天夜裏,紫情無疑中看見了春香樓頂上的白衣人,不知怎麼的,她受了蠱惑一般的也跟著飛了上去,沒想到那白衣人竟然就是晚上曾經出現過的那個扮男裝的女子,便是教主的陌心上人,她的心在胸腔裏叫喧,她惡毒的想,要不要趁她不備把她推下去?不行,她馬上否定了自己這個念頭,能飛上春香樓的屋頂,說明此人的功夫不低,於是另一個計劃便在她的腦中形成,她記得自己懷中還有些許迷|藥。
“請問……”她與子悠搭訕,偷偷摘下自己的鐲子。
紫情咬牙,她本以為看見子悠,教主說什麼也會露出喜色,可是出乎她的意料,未闔不僅沒有高興,反而憤怒萬分,似乎她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她說:“閣主,你對她的心,我們幾乎整個魔教都清楚,她如果不喜歡您,那才是傷天害理!”
未闔沒有說話,隻是搖頭,他從未想過要告訴子悠他的心意,他隻是一心想對她好罷了,可是紫情又說:“即便如此,您也該為這位姑娘想想啊,我見到她的時候,她正一人坐在屋頂上哭呢,可見她過的並不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