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尖叫聲,望月樓的一眾侍衛丫鬟太監都警覺了起來,一個個都衝向子悠的臥房,子悠聽見門外的動靜,立即對著門外大吼道:“都不許進來!今天我要好好教訓這個不守婦道的丫鬟。”
門外一眾人麵麵相覷,隨即房內又傳來了一聲壓抑的尖叫,主人教訓下人是常事,於是眾人再不敢多停留,都紛紛離去了,隻留阿莉和卿卿在門外守著。
阿莉皺著眉頭,聽著裏麵的動靜,憂傷的說:“卿卿姐,公主不是一向對我們下人很好,怎麼她對遲暮姐姐卻……”
卿卿也不明所以,想到遲暮勾魂的眼神,卿卿的臉又紅的起來,但是一想到子悠好似不喜歡這個侍女,於是她違心說:“遲暮從以前就跟著公主,你看她那風騷勁,說不定就是這樣老惹公主生氣。”
阿莉的神情更幽怨了:“那怎麼辦,公主會不會把遲暮姐姐打死啊,你聽你聽,她的叫聲好沙啞啊。”
其實是卿卿和阿莉想多了,子悠把玩著手上的兩團棉球,覺得手感很不錯,遲暮楚楚可憐的雙手遮擋著前胸:“小姐,這宮裏難道是尼姑庵嗎?讓你如此饑渴。”
子悠瞪他一眼:“閉嘴,你給我好好解釋,你這是什麼意思?”
遲暮理了理頭發,丟給子悠一個媚眼,捏著嗓子說:“難道公主覺得我扮演的不美嗎?”
子悠一個忍不住,將手裏的棉球扔到遲暮臉上,雙手上去掐住遲暮的白皙的脖子:“你入戲還出不來了是吧,我叫你演我叫你演。”
子悠那點勁兒還傷不到遲暮,於是遲暮配合著呻|吟:“不要啊,公主手下留情啊。”
子悠見他這麼一活動,精心化的妝都花了,不由得笑了起來:“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遲暮將那兩團棉球塞回胸口,恢複了原來的聲音:“魅女走了,留你一個人在宮裏,閣主豈會放心,本來未闔非吵著要來,但是你一個公主,有個貼身侍衛總是不太合適,即使皇上同意,宮中也畢竟不比閣裏自在,但是閣裏又沒個女子可以派遣,於是閣主就讓我男扮女裝正大光明的進入宮裏。”
子悠將食指搭在嘴唇上,一臉期待的問:“那未闔呢?”
遲暮詭異的笑笑:“你覺得他會這樣嗎?”說著,遲暮拋給子悠一個飛吻,讓子悠成功的在炎炎夏日感受到了徹骨的寒冷。
子悠暗自想象了一下未闔穿女裝拋媚眼的樣子,不由得又抖了三抖,還是遲暮這樣自然些,她上下打量遲暮,遲暮配合的挺起胸膛,翹起屁股,子悠無奈扶額:“現在已經是盛夏,你可以小心些,喉結要用領子遮好,不要穿露胸的裙子,入廁的時候也要注意。”
遲暮眨了眨長長的睫毛:“沒問題,你放心好了,我帶了‘忘川’,就算有人看見了,我也會解決掉。”
忘川是一種喝了便能使人失憶的藥物,用量得當的話可以使服用者隻失去當天的記憶,子悠對遲暮的身手很放心,忽然她又想到什麼,咬牙切齒的說:“還有,不許調戲我樓裏的丫鬟!”
遲暮用衣袖眼珠嘴角那抹狡黠的笑容:“這就困難了,我們都是丫鬟,肯定會要常常在一起的呀,還有入廁的時候……”
子悠打斷他:“魅女還在時候,她就是獨來獨往的,她的房間就在我臥房的斜對麵,你就住在那裏吧。”
遲暮失望的哼了一聲,子悠瞥了他兩眼:“我說遲暮,你該不會有什麼奇怪的嗜好吧,比如……著女裝?”
遲暮一愣,隨即抿唇一笑:“怎麼會,這不是工作需要嗎。”
子悠又抖了三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