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見沈東那種焦急的樣子,深吸一口氣,下了下決心,咬著牙說道:“我就是有些受不了那種治療的方法。”
沈東眨了眨眼睛,覺得雪兒是不是有些嬌氣過了頭,於是就勸慰著說道:“雪兒,治療這種病肯定是要忍受疼痛的,不可能沒有一點疼痛就將病治好了的,再說了,治療那種病也不可能一點也不難受的。”
雪兒這個時候已經是有些羞紅滿麵了,隻見她低著頭,喃喃的說道:“不是的……”說到這兒,抬眼瞄了一眼沈東,見他正在等著自己下麵的內容,便又接著說道:“不是那種治病的疼,是那種……那種令人難耐的興奮……”
“啊……哦……那種興奮?”沈東腦海裏閃現出了一些畫麵,嘴裏隨便的問道。
雪兒紅著臉,眼神瞥了沈東一眼,手指慌張的捏著衣角,支支吾吾說道:“就是……就是那種說不處來的那種興奮唄。”
沈東的心再一次的提了上來,他追問著雪兒說道:“你跟我詳細說說,到底魏醫生是給你怎麼治療的?”
“去你的,這種事能隨便說嗎?”雪兒不好意思的將脖子轉到了一邊。
沈東一看沒轍了,要說也是,一個剛結婚一年來的小媳婦,雖然是自己的表妹,在一個大男人麵前講訴婦科治療這種事情,真是有些不太現實。
可是,他必須要了解一下魏銘到底對自己的表妹做了些什麼,因為他心裏很明白,魏銘要是想在雪兒這個鄉下妹子身上動點什麼手腳,那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的事,而且還不至於被雪兒察覺到。
沈東終於落下了麵子,在他的步步緊逼下,雪兒隻好將今天下午魏醫生給他做檢查治療的經過說了出來。
今天下午,雪兒如約來到了醫院的婦科門診找到了魏銘醫生,魏銘一見到雪兒來了顯得很是熱情,先是讓她坐在自己的門診室裏等了一會,然後就帶著她進到了一個很嚴謹的治療室內,而且就隻有他們兩個。
雪兒還從來沒有跟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單獨呆在一室,就說現在跟沈東單獨在一間屋子裏,也是難得的一次,所以,她顯得特別緊張,手足無措的不知道往哪裏站著是好。
魏銘卻很自然,他看到雪兒那種既擔心又害怕的嬌羞樣子,心裏很是興奮,他一邊到器械櫃中拿不要的治療用具,一邊跟雪兒搭閑著說道:“是第一次做婦科檢查吧?”
“嗯。”雪兒如實的回答著,小心髒噗通噗通的狂跳著,似乎要從身子裏麵跳出來。
“看你那緊張的樣子就知道,你是第一次。”魏銘很不在意的樣子說道。
雪兒隻是呆呆的站在那裏,沒有再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魏銘回看了一眼雪兒,‘嗬嗬‘的笑著說道:“不用這麼緊張,這些都是正常的檢查和治療,在這裏,每個病人都是要經過這一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