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老哥啊，您這通話說的我可是……您這意思是我非幫不可是吧，可咱當日不是這麼說的。”啟明沒和閆衛東碰杯，就自顧自地斷酒喝了一口。
“咱當日是怎麼說的？兄弟，別管當日怎麼說的了，老哥我要不是走投無路絕不會出此下策啊，也不至於這麼火急火燎找你幫忙了！”
閆衛東額頭上直冒汗，幾個月不見啟明，這小子似乎比之前精明了不少，不知道還會不會像以前那樣，幾句話就能打動的他上刀山下火海，為自己所用了。
“老哥，不是這麼個理，咱當日說好的現在不能變。咱當日怎麼說的，你建這個俱樂部又是為了什麼，當然盈利是一個目的，但實則是為了建立一個軍事工廠，儲備為你打黑拳的人才。我當日也正是因為你同意了不讓我出手，才打算做你俱樂部的教練，才會動用了那麼多人力物力財力幫你打通關係拿到土地，實話說，我這力出的也不少吧！”
啟明明著沒說自己堅決不幹，但字裏行間的拒絕之意卻顯露無疑，而且要不是啟明的鼎力相助，閆衛東此刻還在為地的事犯愁，啟明如此一說，閆衛東就有些不好開口了，畢竟人小夥子幫了自己一天大的忙，現在怎麼還把人往火坑裏推啊？
但有道德的正直人才會這麼想，閆衛東一在商場打拚的老油條可沒這麼多仁義道德。現在形勢今非昔比，那邊的人催得那麼急，他哪還有時間等到俱樂部開業，人才培養出來啊！
啟明說的倒輕鬆，培養人才不得花大把時間，等把這些時間都靠上了，楊柳連對方的孩子都有了。對他來說，楊柳不僅僅是一個供他享樂的女人，更是他不可缺少的招財樹。
“啟明啊，”閆衛東一邊換上悲壯的神情，一邊起身給啟明斟上了酒，弄得啟明裏外都不太好意思。
“你對我們俱樂部的貢獻我實在是沒話可說，要是沒你，就沒有俱樂部的今天，我這把老骨頭也就沒有能夠依靠的地了。”閆衛東喝一口酒倒一口苦水，還沒說幾句話，眼睛裏就充滿了消散不了的愁緒，再說下去估計就得老淚縱橫了。
“老哥，你別這麼說，什麼叫無依無靠了，俱樂部這不是都快建好了，你就等著掙個滿盆缽吧！”
啟明知道這是閆衛東為了要他幫忙演的苦肉計，閆衛東家底怎麼樣他閉著眼睛都能知道，闖蕩江湖的老油條要是沒幾個臭錢，哪敢辦這麼大的俱樂部，這不是把腦袋拴在褲腰上嗎？
“是呀，俱樂部快辦起來了，我的心血終究沒有白費，可是，哎……”既然把話說直了啟明不吃這一套，他就上演一場苦肉計，啟明這傻小子心眼實，沒準兒會看在他這麼可憐的份兒上幫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