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全麵搜檢宿苑(1 / 2)

話說這老隨侍先於別人一步開口:“這位采女請了,另外兩位采女可在房中?幫老身請二位出來一下,這二位官人有事問。”話不多,一點也不多。

我趕忙向前走了幾步,先一後二地拍了拍杏兒的門,杏兒馬上驚醒地答道:“貴客輕稍候,小奴少時便至。”估計她正在整理衣物與妝容。既然回答的這麼快,估計她也就是剛才被我那一聲給驚醒的。

此時的百合也穩穩當當地走出了房門,來到我上垂首,詫異地望向對麵。她臉上的表情我能體會得到,畢竟我們才來了兩天,這每一個新狀況,都是那麼的不期而至。杏兒出來的也很快。但焦急的她,一出門便被院裏的陽光刺得以手遮眼,茫然地看了看老隨侍的方向,又轉臉看了看另一麵的我們,便如受驚的小鹿般跑到我下垂手站好。

“三位采女請了,這二位是慎刑司內班的二位頭領,穆柯爾和孜略。今日專程為前夜晚遇賊的種種情形,來了解點兒蹤跡。還望三位采女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呀。”老隨侍用她獨有的目光掃過我們三人,誰被她的目光掃到,都是心頭一驚。

“三位采女莫怕,我們慎刑司是注重證據的所在,不會隨意地誣陷好人,但也絕不會隨隨便便讓有危皇城安全的賊人脫法!實話和你們說,前夜,據我等當地蹲守,那賊人就逗留在這宿苑裏,整整一夜!”其中的一位班頭朗聲的答道。

我們三人聽了之後都是一驚,畢竟這太過於匪夷所思。我心裏最為清楚,我當時就和大師姐躲在梧桐樹後麵親眼看著瓷霞亮出功夫驅賊。要知道,賊人雖然就在天字房舍的屋頂。但以這賊人的修為,並沒真的傳出什麼踩踏之聲的。杏兒她們的覺,固然再輕,也不至於會被驚擾到。唯一可以驚醒她們的,無非是瓷霞的那一聲不大的斷喝。對事態更多的了解,無非為就是昨日早飯時寒梅與樂天那僅有的一點對話罷了。今日聽到此,二人都是一頭霧水,便可以順理成章的理解了。

正在相互尷尬之時,一串淅淅瀝瀝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老隨侍本能的一回頭。果然,又是一隊人急匆匆地從前院過來。是八名與二位捕頭同樣裝束的步快,簇擁著畫院的其他姐妹,一起回到宿苑。最中央那個不卑不亢站定的,正是行君女使。

“薊女使,少見了。孜略這廂有禮。”隻見那白麵俊朗的捕頭搶先答言。若非是他講,我們還真不知女使她原本是姓薊。

女使麵上微微帶笑,禮貌的還了一個蹲禮:“捕頭您客氣了,具都是分內之事。令愛本就是蕙質蘭心,天生麗質。我無非隻是表現出事實罷了。”她一句句不卑不亢的微笑作答著。

“嗬嗬,哪裏哪裏,原本就是你的技藝精純,畫工了得呀。今天是皇家的旨意,我等也是奉命行事,還請體諒一二。”說著,微微躬身,給女使來了個抱拳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