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文對誰都能裝孫子,當即就跟條沒骨氣的狗一樣,又點頭哈腰起來,說一些令人作嘔的諂媚話。
這時孫子文旁邊的那個女人,撩弄了一下風騷的身姿,那雙充滿誘惑的媚眼,直勾勾的盯著林宇,笑道:“這位就是首輔林公的公子林宇吧,果然是一表人才,也難怪我幹爹和福王都這麼看重於你。”
林宇還未答話,柳紫清就不屑地白了她一眼,罵了一句:“騷狐狸!”
柳紫清的聲音雖然不大,不過和劉氏的距離很近,還是讓她聽的是真真切切。不過她並沒有動怒,而是又撩弄了一下風騷的身姿,調笑道:“這位妹妹長的還真是水靈,不知道是林公子的什麼人?”
柳紫清又對她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冷哼一聲,應道:“要你管!”
林宇見此情景,急忙拉了一下柳紫清的小手,示意她不要再繼續爭吵下去。
孫子文見勢,也急忙帶上了孫子般的笑臉,道:“林公子,賤內隻是在和這位姑娘,說兩句玩笑話,你莫要見怪。”
林宇微然笑了笑,道:“孫大人這話,就言重了。”
劉氏見自己的丈夫,在外人麵前依舊這麼賤骨頭,當即火就竄上來了,竟然當場使勁甩了他一個耳光。那“啪”的清脆響聲,直接就將他給直接打懵了。也把林宇,柳紫清,歐陽逸冰以及在場的其他人給震懵了。
雖然說濟南府尹孫子文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可是沒想到竟然怕到了這種令人膛目結舌的程度。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堂堂的一方大員,現在竟然被自己的老婆當眾甩耳光,而且他還不敢還口,更別說動手了。
孫子文也感覺這實在是太丟麵子了,可是還未動怒,就直接又迎上了劉氏的怒眼,當即就又跟個孫子一樣,竟然又直接笑了起來。
劉氏絲毫不給他麵子,使勁甩了一下袖子,就徑直的朝大門裏麵走去。
孫子文對著林宇等人,也露出孫子般的笑臉,連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廢話,也直接追了上去。
看的膛目結舌的柳紫清,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來,不禁喃喃自語道:“這凶婆娘可真夠凶的。”
林宇現在終於知道,這孫子文的臉皮為什麼如此之厚了,敢情都是被他老婆給扇耳光練出來的。
“柳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說話,我想和你單獨聊兩句?”歐陽逸冰此時看到柳紫清,心裏就跟被貓抓了一樣,很想把那天他在怡紅院所看到的一幕,林宇和一個俊秀男人勾肩搭背,一起去煙花之地等一係列的事情,告訴柳紫清。可是當著林宇的麵,他又實在沒這個膽子。
柳紫清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大病貓,你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吧!”
歐陽逸冰此時也顧不得柳紫清叫她病貓的事情了,隻是用怯怯的眼神瞥了林宇一眼,沒有絲毫的言語。
林宇對著歐陽逸冰冷然一笑,隨即就又輕輕的鬆開了柳紫清的手,道:“清兒,既然歐陽公子有什麼話要單獨和你說,你就去吧,我在前麵等著你。”
說完,林宇便又衝著歐陽逸冰冷冷的笑了笑,臨走的時候,還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當場就把他給嚇得打了一個大大的激靈。
確定林宇已經走遠,聽不到他們說話時,歐陽逸冰這才敢壯著膽子,小聲的說道:“柳姑娘,你知道嗎,這林宇有龍陽之癖,你還是離他遠一點為好。”
聽完歐陽逸冰的話,柳紫清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的問道:“什麼是龍陽之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