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非得是諸葛亮才能拿著扇子,羽扇綸巾那是對儒將的代稱,這都不懂。老楚,教你私塾的先生是不是死得早啊!” 林用也不是一個肯吃虧的主,連忙回應道。
“就你懂行了吧,水仙不開花,你裝什麼大頭蒜。”對於曆史典故,隻能認識幾個大字的楚中天,底氣立即就弱了下來,用有些耍無賴的口氣說道。
林宇見此情景,表情佯裝很是凝重的樣子,喝道:“都別吵了,要吵架回去再說。趕緊清掃戰場,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呢!”
楚中天和林用聞林宇此言,都很知趣的閉上了嘴,急忙走開了。
林宇掃視了領軍將領一眼,越看越眼熟,好像哪裏見過似的。
“你抬起頭來!”見林宇走了過來,一名侍衛急忙對著嚇得渾身打顫,蜷縮在地上的張祥冷聲喝道。
張祥嚇得差點昏死過去,用顫抖的聲音喃喃自語道:“別殺我,別殺我……”
“是你?”聽到張祥的聲音,林宇這才突然想起在哪裏見過這個人,野豬林那群土匪的狗頭軍師,沒想到他竟然投奔了張喬叛軍。
張祥聽到這個聲音很是熟悉,這才敢微微的仰起頭來,見麵前這人,表情也是一愣,語氣有些興奮的叫道:“齊二公子?”
“給我老實點,別亂動!”侍衛見張祥突然動了起來,擔心他會對林宇有所不利,急忙揮著大刀,逼在了他的脖子上,威聲嗬斥道。
“齊二公子,是我,我是張祥,你還記得我嗎,滄州野豬林的張祥啊!”張祥連退了兩步,一屁股癱坐在地上,急聲說道。
林宇微微的點了點頭,道:“原來是你,你不在野豬林好好地當你的狗頭軍師,來這裏做什麼?”
張祥聞言,表情立即就成了苦瓜狀,喋喋不休的向林宇講了起來。他是怎樣怎樣被逼的,張喬他們是如何脅迫他的,語無倫次,亂七八糟的講了一大堆。
不過林宇隻是聽進去了四個字,純屬扯淡!默然了片刻,突然拔出清風劍來,逼在了張祥的脖子上,表情凝重,如同滾滾黑雲籠罩,清澈的眸子裏盡是冷冷的殺意,讓人見了就心生膽寒之意。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張祥嚇得褲子都快濕了,來來回回就這一句話。
見此情景,林宇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冷聲喝問道:“我隻問你一句話,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我想活,想活,想活……”張祥驚恐萬分的點頭應道。
林宇嘴角之上突然浮現出一抹冷冷的笑意,道:“想活的話,就得好好聽話。不然的話,你會比你們的這個吳將軍死的更慘!”說這話時,林宇還專門用腳,使勁踢了一下旁邊吳雄的屍體。
張祥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吳雄的屍體,嚇得膽子都快碎了,點頭跟搗蒜似得,急忙應道:“我聽話,我聽話,一定聽話……”
林宇手腕微動,嗖的一下,清風劍就已劃破虛空,重新回到了劍鞘之中。嘴角之上瞥現出一抹冷冷的笑意,道:“聽話就好!”
就在林宇話音落下的瞬間,一個侍衛跑來稟報道:“啟稟少將軍,此次我們共俘虜敵軍兩千四百七十三人,斬殺敵軍五百二十七人。我軍除了十三個兄弟受了點輕傷之外,沒有其他傷亡!”
林宇微微的點了點頭,道:“好,你先下去吧,派幾個兄弟將受傷的兄弟給送回大營!”
那名侍衛應了一聲之後,便離開了。
林宇又稍作片刻停頓,問道:“張祥,你的這些兄弟,都是什麼出身?”
張祥急忙應道:“大部分都是山賊和馬匪,還有一些收編的地方軍隊。”
聞此言,林宇輕輕的點了點頭,便不再理會於他,轉身對著被俘虜的眾人喝道:“我知道大家都是走投無路,才投的叛軍。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林宇也絕不是濫殺之人。你們隻要放下兵器,脫下軍服,就不再是叛軍了。願意走的話,隻要不再去投叛軍,我們就絕不阻攔,而且每人還會發一兩銀子作為盤纏。當然了,如果願意棄暗投明,留下加入我們,我林宇代表朝廷歡迎你們。而且在此保證,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
說完這些之後,林宇見眾人表情都是一怔,微微頓了片刻,便又繼續說道:“現在我給你們每個人三分鍾的考慮時間,願意走的,就將兵器和軍裝留下。願意棄暗投明,留下加入我們明軍的,就都站在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