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直苦於太平盛世,沒有機會。當他聽說一個月前,惠王在安陽起兵,便有投奔之意,可是又苦於自己若是一個人前去投奔,定會被人看清,便尋思著把整個山寨擴大規模,然後率領眾人前去投奔,以此為自己謀取高位增加份量,可是無論他怎麼勸說,刀疤臉是怎麼也不同意。
無奈之下,張祥便有了想要除去刀疤臉的念頭,可是自己在山寨裏勢單力薄,雖然也拉攏了一些人可是還是無法和刀疤臉相抗衡,而且他心裏也很清楚,一旦事敗,自己就會出師未捷身先死。
就在他苦思冥想,束手無策之時,突然想起了西漢末年,王司徒巧使美人計,輕而易舉的就出掉了竊國大賊董卓,便想起了自己的表妹,打算也如法炮製,施展一出美人計,除掉刀疤臉,一舉控製山寨。
於是他便飛書一封,告訴自己的表妹,自己已經中了舉人,又恐表姨夫對他心生間隙,所以就先讓她孤身前來相聚,而且為了誘惑表妹張潔前來,他還在信中花言巧語一番。
張潔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表哥非但沒有中了秀才,而且還投身山賊,當上了軍師這個二把手。不過很快她就又被張祥的一番信誓旦旦之詞給打動。
張祥把自己的全盤計劃給表妹張潔講了一遍,隨即又補充了一句,道:“表妹,隻要你今晚能取悅於藏劍山莊的二公子,齊白,到時候我們的飛黃騰達的機會就來了,那時就可以天天廝守在一起,再也不用受這日夜煎熬的相思之苦了。 ”
張潔知道自己已經別無選擇,就算今晚不失身於這個所謂的藏劍山莊的二公子齊白,明天自己的一身清白也會受辱於那個可憎的刀疤臉手裏。
想到這些,張潔便由最開始的震驚,慢慢的轉變為接受,此時,她還對自己的表哥抱有最後的一絲幻想,輕輕的點了點頭,道:“表哥,我答應你。”
張祥見自己表妹同意了,興奮的差點直接跳起來。上去二話不說,就把張潔給抱了起來,朝床上走去。
張潔被自己表哥的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一跳,急忙說道:“表哥,你想幹什麼?”
張祥露出一絲冷冷的笑意,道;“表妹,你是我的女人,這處子之身自然要由我來破。”
話音還未落下,(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這才有停手之意。
張祥親自給張潔擦拭掉下體染紅的鮮血,又命心腹丫鬟進來給其梳洗打扮了一番,便送到了林宇所在的房間裏。
就在張祥和自己的表妹行苟且之事的時候,刀疤臉還正拉著林宇在聚義大廳裏喝酒。快到子夜時分的時候,包括刀疤臉在內的十幾個山寨中的大小頭領都已經醉的不省人事。
林宇不屑的瞥了一眼,醉的橫七豎八的山賊們,又走到刀疤臉麵前,輕微使勁踢了幾腳,見他依舊沒有反應,嘴角之上浮現出一抹冷冷的笑意,隨手便將自己的玉佩給拽了回來,想起刀疤臉還用他那肮髒的口水,咬了一下,便使勁在其衣服上擦拭了幾下,見光澤依舊,這才收回懷中。轉身離去。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裏,而是徑直的走向刀疤臉醉酒中,無意之間告訴他,山寨放金銀財寶的地方。
林宇對於錢財這些身外之物,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可是總得讓這群山賊放放血,直接將他們給殺了,無疑是最快的辦法,此時他的內力已經恢複了五六成,對付這百餘名山賊,足夠了。可是他又不是濫殺之人,知道裏麵也有一部分人,是迫於無奈,才委身事賊。
原本林宇以為,刀疤臉這樣拉起百十號人,嘯聚山林的土匪沒有一萬銀子的積蓄,也得有八千,可是他來回找了好幾遍,才僅僅找到五六白兩銀子。剩下的就是一些一般的珠寶細軟,估摸著大概也就值三五百兩銀子,更讓林宇大吃一驚的是,裏麵竟然囤積了不少女人的衣服,基本上是各式各樣的都有,而且看樣子質量還不錯,想必他們打劫了一家運絲綢的商人,短時間內又無法出手,因此才堆積在這裏。因為長時間堆積在陰暗潮濕的地方,看樣子都已經開始發黴腐爛了。
林宇重新將這些銀子和珠寶細軟轉移到另一個較為隱秘的地方。打算天亮之後,再取出來,分發給附近的村民。
畢竟這幾年,旱災水患等等災難接連不斷,百姓的日子過的是苦不堪言,而朝廷的賦稅卻是不減反增,再加上這群山賊時不時的還進行禍害騷擾,更是讓他們沒有活路,想必這一千餘兩銀子,定能讓成百上千的百姓度過眼前的難關吧!
就這樣忙活了半夜,林宇這才感覺有點累了,便打算先回房休息,可是他剛剛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前,就聽見裏麵有輕微而又急促的喘息之聲,不禁緊緊地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