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車裏顯得很壓抑,寧澤海幾次欲言又止想對薛臨毅說什麼,卻迫於兩個女人在場而無法開口。
姚婉抓抓髒亂的長發,煩燥得發瘋:“寧澤海,你別在那兒一臉便秘的樣,有什麼話就說,薛臨毅打進手臂的那東西到底有什麼危害?”
寧澤海嘴巴一閉又裝啞巴,而薛臨毅在前方開車,同樣像沒聽到一樣。
蘇荷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後拿出手機快速上網查找,等翻到溜冰這個東西以及對身體的具體危害,白淨的臉皮禁不住也紅了起來。
“小婉,你看吧,這上麵都有!”
姚婉拿過手機,當看到助性一詞,還有什麼初次使用有副作用,不在女人身上散冰又會一直不甘心,身體自覺發慌,做什麼事情都食不知味沒有興趣時,真是一萬隻草泥馬踐踏而來。
臥槽!臥槽!臥槽!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那些人無不無聊,整日閑著沒事就愛搗弄這些陰陽怪氣的東西?
她直直盯著前座開車的薛臨毅,這男人老老實實開車,實在看不出任何問題,她想張口說些什麼,看看左右坐著的外人,好吧,她也學寧澤海當啞巴吧,有些話確實沒法開口。
薛臨毅先送寧澤海他們回家,等到了勤政苑小區的家裏,他又像沒事人一樣給薛媽媽打電話報平安,保證休息過後回楚宅探望他們。
姚婉嗅嗅身上臭臭的味道決定先回側臥洗浴室洗個澡,等穿上家居服從浴室出來卻遍尋不見薛臨毅的影子。
“老公!老公!”她在廚房各個房間均找了一遍都沒找到人,最初懷疑他出去了,但是皮鞋還在門口鞋櫃好好放著。
她再次來到主臥室裏,屋裏燈光明亮,洗浴室的燈也開著,她不自覺走近洗浴室的門,果然聽到裏麵有聲音。
“薛臨毅!”她喊了一聲就順勢打開了門。
“啊——\"她忍不住一聲低呼,被門內場景驚嚇到了,他一向清冷自持的丈夫在幹嘛?傳說中的打飛機?
她呆在那裏久久回不了神,而薛臨毅僵硬著脖子頓在那裏不知所措,前所未有的難堪。
“你——”
他嘴唇緊抿,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
他並不想這樣的,一直以來他的自製力都很強大,在這之前他以為自己可以忍下去,他在客廳走動,和媽媽打電話,又到茶幾前喝水,然而這些分散注意力的方法都沒用,他的思維一直停頓在身下三角地帶上,心慌的滿腦都是和女人纏綿的畫麵。
瘋了,真的要瘋了,他覺得他會死,死在對女人的念想裏。
寧澤海臨下車的時候對他說,這樣的情景可以用按摩,他知道海子說的按摩是什麼,有一種女性特殊職業專門做這種事,即使並無發生關係,他也覺得接受那種服務就是對姚婉背叛。
側臥裏嘩嘩的水聲傳入耳中令他心旌搖曳,那種感覺就像有一個棒棒糖在你麵前晃蕩,不吃了它就會覺得生無可戀。
寧澤海的話閃過腦海,他終於像魔怔一般把手放在了身體中間。
“還不出去?”他急躁的趕人,被最愛的人看到如此猥瑣的場景,他的理智漸漸瀕臨崩潰的邊緣。
姚婉從震驚裏回過神,立馬接口道:“讓我幫你吧!”
薛臨毅沒吭聲,藥物控製了他的思維,他的腦子又處於遊離且興奮的邊緣。
“老公,我們是合法夫妻,網上也說了,散冰不會對另一半有傷害的,很多明星為了找刺激都溜冰,你不要那麼緊張,我們就像平時一樣好不好?“
姚婉的傾心安撫起了作用,薛臨毅眉目閃動,一把拉過姚婉迫不及待脫她的衣服,聲音激動急切:“老婆對不起,我知道此時的自己不理智,可我控製不了自己,若傷害了你請你原諒我!”
姚婉心疼的撫上他的身體,他是為了她才成為這個樣子的,他從來就不會傷害她。
然而,這次的親密接觸顛覆了姚婉的想象,她的老公化身為狼,不在乎她的感受恣意瘋狂索取,他的眼裏隻有他自己,全部心思都集中在自己的感官上,一遍又一遍,直到把冰毒全部散出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