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末姚婉很忙,平生第一次養狗,內心激動外加小興奮,特意上網搜了很多養狗注意事項,她立誌於培養一條隻聽她一個人的命令的狗狗,尤其在她和薛臨毅產生矛盾的時候,絕對站在她這一方。\t
下午去狗市上買了狗糧,一進家門,薛臨毅眉頭一皺:“梁子帶狗過來的時候也帶了狗糧,夠吃半年了,怎麼又買了?”
姚婉很牛氣,下巴抬得高高,滿臉不屑:“那是你的東西,我才不要,我要甜妞隻吃我買的東西。”
“甜妞啊,快過來,看姐姐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了!”
甜妞興奮的圍著姚婉打轉,嘴巴哈哈呼著熱氣。
她買了一個既能自動降水,又能吃飯的餐盒,把狗糧倒進碗裏,瓶子裏裝上水,甜妞急的扒她褲子,顯然餓壞了。
姚婉樂的眯眼笑道:“吃吧,吃吧,不著急,都是你的!”
哪知甜妞聞了聞狗糧,不屑的偏過頭皺皺鼻子,委屈的嗚咽兩聲,先喝了兩口水墊墊肚子,跑到姚婉身邊又開始扒褲子。
“甜妞啊,你怎麼了?怎麼不吃啊!你個頭那麼大,得多吃點飯啊!”
“汪!汪!”
“你是不是餓呀?那就趕快吃啊!”姚婉半拖半抱把狗狗弄到餐盒那兒,殷切的盼著它快快吃飯。但是甜妞聞過狗糧發現還是那個味兒,再次委屈的嗚嗚哎叫!
薛臨毅看不下去了,說道:“我想,它不喜歡你買的這種味道的狗糧!還是用陽台上梁子送來的吧!”
“我不要,不用你給的東西,你走,這幾天不要和我說話。”姚婉犯倔,狗狗的不配合讓她丟臉極了,通通遷怒到薛臨毅身上。
薛臨毅很無奈,走到一人一狗身邊,撫摸著甜妞的毛,歎一口氣:“甜妞好可憐啊,一天沒吃東西了,姐姐說不要你吃我的東西,可是連你都是我給她的呀?”
姚婉臉一紅,條件反射的抱住狗狗,任性道:“管它以前是誰的,現在它是我的。”停頓一下,又補充道:“還有那袋狗糧也是我的,”
薛臨毅失笑:“好好,都是你的,趕快給它吃吧!”
姚婉一邊重新給狗狗換了狗糧,一邊抱怨嘀咕:“你很挑食你知不知道?以後跟著我,我讓你吃什麼你才能吃什麼,不要吃亂七八糟的人給的東西。”
薛臨毅對她幼稚的話語不置可否,轉身從抽屜裏拿出眼鏡戴上,一臉安然坐上沙發,拿起剛剛從一樓報箱裏拿上來的報紙看了起來。
屋裏太過安靜了,除了狗狗嘎巴嘎巴咬狗糧的聲音,沙發上的那位翻動報紙的聲音聽在耳中就尤為敏感,惹得心裏很不平衡。憑什麼自己在這兒矛盾糾結,而事情的始作俑者卻跟沒事兒人一樣泰然自若!
“甜妞,我們出去玩,不看那個討人厭的家夥!”
姚婉打開門,拿了狗狗的玩具還有火腿腸,在甜妞異常興奮的蹦跳聲中出了門。
薛臨毅推推眼鏡,呼出一口氣,還好還好,雖然言語無狀了些,沒哭鬧,沒發脾氣,沒回娘家,隻要人還在這裏,他任她隨便使小性子。
他走上陽台,從玻璃窗往下看,八號樓前方的綠化帶草坪上,姚婉手裏拿著火腿腸正在引逗甜妞。嘴裏念念有詞,不知說了什麼,隻見甜妞一會兒蹲下,一會兒站立,有時候還裝死,每次做對動作的時候,年輕的女子就眉毛彎彎,滿眼含笑把火腿腸喂給它吃。
一人一狗玩的不亦說乎!
“嗬嗬!”薛臨毅不知說什麼好,甜妞出生於養狗世家,學過很多技藝,聽命令做動作的技能早已做的爐火純青,根本不需要再教導任何東西。
不過她既然想親自教學,他也不會揭穿,隻當滿足一下她的成就感。
傍晚,姚婉帶狗狗回到家裏,甜妞一進門就急切的找餐盒喝水,“吧唧吧唧”的咂水聲中,姚婉摸著它的毛滿臉複雜,糾結半天還是說道:“甜妞啊,你要做一條堅貞的狗狗啊,不能隨便對陌生狗發情啊!”
薛臨毅正在廚房煮湯,聞言從廚房出來,插話說道:“甜妞這個年齡是該找男朋友了,你不能限製它身心健康!”
姚婉一看到他臉就紅了,“做你的飯去,沒和你說話!”
“不是,我和你說正事,養狗和養孩子差不多,要在合適的時機給它安排對象獨處,這個對象還得是同一品種,免得將來生個不倫不類的後代,想送出去都沒人收。”
姚婉不知怎麼的,心裏很慌,和一個大男人討論這個話題,說不出的別扭。思及下午的事情,很多東西不說又不行,她紅著臉很難以啟齒,“它下午和三樓阿姨家的哈士奇玩到一起了,會不會懷孕啊?它生的寶寶一定要送出去嗎?自己的孩子送到別人家,再難見麵,她會多難受啊?”
薛臨毅好像沒有注意到姚婉的難為情,一本正經說道:“狗狗體型越大情欲越大,發生這種事在所難免,所以就要靠主人管製它,以後看到發情的公狗繞道走。甜妞排卵期不在這幾天,不會懷孕,你若不想讓它承受母子分離之苦,以後就多注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