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婉雖然拿到了刀子,手卻被他舉過頭頂,他高大的身軀盡數壓製在她的身上,她身體抖了抖,竟能感覺到她在渴望他。
她此時的處境更加被動。
英吉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嘴唇一點一點靠近她的領口。
姚婉快急哭了:“英吉,我說的話都是真的,你想想這樣做的後果!”
“嗬嗬!”逼人的男性氣息傳來,胸口一片灼熱,他開口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管他是不是老板,既然已經得罪他,索幸得罪徹底一點。”
他的唇吻上她的下巴,漸漸往下摩挲脖頸,姚婉劇烈扭曲,握著刀的手揮舞亂劃,終於,“啊——”刀子劃上了鉗製她手臂的手背,英吉大叫一聲,從她身上翻滾下去捂住流血的傷口,恨恨的一腳踢在了姚婉小腿上。
姚婉疼的小腿抽筋,咬牙忍下痛呼,疼痛讓她身體緊繃,身上又有了力氣。
英吉等手上疼痛過去,不在乎還在流血的手,三兩步跨上來爭奪姚婉手中的刀子,目光陰狠似狼。姚婉以刀為防護,兩人的手交錯揮舞,一時竟沒有分出高下,英吉手上的血在爭奪中四散開來,打在兩人衣服上,頗有些驚心動魄。
男女力量畢竟懸殊,很快,姚婉拿刀那隻手再次被英吉鉗製住了,他輕輕鬆鬆卸下水果刀扔在一旁,狠厲笑道:“這次看你還有什麼招!”說罷也不再注重前戲,直接開始扒姚婉的褲子。
“不要,求你!”姚婉無計可施了,一邊蹬腿掙紮一邊呼喊,“薛臨毅,快救救我!”
仿佛為了回應她的呼喊,“姚婉——”焦慮的聲音隨著開門聲應聲傳來,緊接著身上男人壓製的力量消失了,她睜開眼睛,薛臨毅正彎腰抱起她,滿目驚痛與憐惜。
她禁不住後怕的紅了眼睛。
角落裏英吉正被兩個保安按在地上,高國梁恨鐵不成鋼的拿著警棍敲著他,“你說你做什麼不好,敢強奸?你完了你知不知道?”
他是和薛臨毅一起回來的,進入爵色毅先上來了,沒過一會兒就打電話十萬火急的吆喝,趕快帶安保上七樓,拿上710房間鑰匙。他一步不敢耽擱,開門就看到英吉這個笨蛋竟在輕薄老板媳婦兒,兩人渾身是血,這死作的吆!沒看老板臉上黑的想殺人的表情。
英吉避開警棍敲到臉,不服道:“老板,這不關我的事,是她誘惑我,我們兩廂情願。”
高國梁趕緊捂上他的嘴,“狗屁的兩廂情願,她是陽生媳婦,會看上你?”
薛臨毅檢查完姚婉身上的血不是她的,才抱著姚婉離開這間屋子,臨到門口才冷著聲音森寒道:“送警局去,好好教育一番,出來再好好做人,不要讓我在任何一家夜店再看到他!”說完就步入了自己房間。
高國梁一個勁兒在身後應好,還好老板沒發火,理智還在,還好還好!
背後傳來英吉不服的叫囂:“老板,你不能一味偏袒陽生,我今晚唯一的錯隻是帶客人上了七樓,你隨便扣我的工資,憑什麼開除我,憑什麼送我進警局?我沒有錯,我不服!”
隨著709房門的關閉,英吉的聲音聽不到了,姚婉一陣感歎,好在有驚無險!
她小心翼翼抬頭看向薛臨毅,屋裏沒有開燈,男人的臉半明半暗,眼睛黑沉沉的,聚滿風暴:“姚婉,你不給我一個說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