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去的地方比較遠,邊走邊找著什麼。趙叔就在平地周圍走著,偶爾也低頭看看。薛嘉平跟在趙叔邊上,問來問去。
“趙叔,你在找藥材?”
“嗯,我前幾年在這裏看到一棵草藥,當時看著還小,就做了記號,想養幾年再說,但今天上來我沒看見了!”趙叔邊找邊答。
“趙叔,您看,這兩棵是什麼樹啊!長的好漂亮啊!”薛嘉平指著不遠處的兩棵長著圓圓樹葉的小樹苗問道。
“喔,這個啊,我們這裏叫鴛鴦梅。一般兩棵共生,據說養在家裏,會有好的姻緣。但帶下山就很難養活,因為氣候、氣壓、水分都不一樣。”
“那我可以挖走試試麼?”薛嘉平問。
“你要帶回去啊?我來幫你挖吧!不連根挖起,帶回去也沒有用的。”趙叔說著就開始用根棍子,把周圍的土刨開,過了10幾分鍾,就連根帶泥的把鴛鴦梅拔起,然後用袋子裝好遞給薛嘉平。
“小麥,我看我們還是快走吧!我在遠處那個山洞口,看到有野獸的新鮮腳印!”陳叔邊從遠處走來,邊大聲跟小麥說。
小麥一聽,大吃一驚,馬上把大家召集來,說了下,也沒人敢逗留,匆忙的就往山下走。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山路難走,大家也精疲力竭,好幾個同事的腿已經不停打顫,有些不聽使喚。
薛嘉平一直不離郤小麥的左右,有時候難走就拉著她。快到山腳,太陽都已經下山了,大家坐在邊上休息下再走,郤小麥突然拉起薛嘉平的手:“陳叔,趙叔,快看他手上是什麼呀!會動!”
這一喊,大家都圍了過來,在薛嘉平雪白的手腕部,有條褐色的軟體蟲子,還在蠕動。邊上還有一顆褐色的東西叮著,綠豆樣大小,像個小球球,一動也不動。
陳叔和趙叔走過來一看,馬上拿出土煙和鹽巴,把鹽撒在蠕動的軟體動物上,然後把土煙點著,熏褐色的小球球:“會動的是山螞蝗,這個不動的是山虱子,專門吸人血的。千萬不要硬拔,他們的牙齒要是斷在裏麵,很久都不會好的。”他們邊處理邊說著,眼看著山螞蝗和山虱子都已經掉下來了,兩人用火燒了它們。
薛嘉平的手腕部卻血流不止,郤小麥拿出急救包就要包紮,陳叔馬上製止她:“小麥,不要去止血,我們這裏說,山螞蝗吸了多少血就一定要流掉多少血的。血流的多,毒素出來的就多,不礙事的。”
“這玩意兒,看著怎麼這麼惡心啊!我怎麼覺得身上癢癢的呀!”宋雨在邊上咕噥。
“嗬嗬,你們晚上回家洗澡的時候都檢查下自己。特別是去接觸山泉的人,很容易被山螞蝗叮的。”趙叔在邊上說。
“難怪,我就是剛才去山泉邊洗手了!”薛嘉平大叫,被叮了他一點也不覺得疼,現在血流不止,也隻是感覺有點癢。
“嗬嗬,在山裏很正常的。我們隔壁村裏有個人,40多歲,也是常年在山裏跑。有天後半夜,他老婆起夜上廁所,看到他鼻子裏有個黑乎乎的活東西爬出來,有小孩手指粗,一會兒又爬回鼻腔不見了,嚇的半死。第二天馬上去醫院,後來人民醫院的醫生在他鼻腔裏取出一條山螞蝗,又粗又壯。”陳叔的話音未落,大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怎麼會爬進去的啊!”小麥問。
“人民醫院的醫生分析說,可能是他在喝山泉水的時候,爬上臉的。估計當時很小,沒發現,後來天天喝人血當然長的快了。”趙叔在邊上搭腔。
所有的人,寒毛都豎起來了,腳程也異常的快!晚上7點多就到小麥家了。小麥爸爸媽媽早就燒好飯等著大家了,大家狼吞虎咽的吃完,盡管都累到極限,還是急匆匆的各回各的住處洗澡檢查了。
薛嘉平回到小麥的房間,把今天穿的衣服換下來,裝進塑料袋打算扔了。洗完澡,在鏡子裏前前後後的仔細查看著,確定沒發現什麼才趕緊穿上幹淨的衣服。
剛穿好,就有人敲門,打開一看,是郤小麥。小麥已經換洗幹淨,半幹的頭發披散在肩膀上。
“你怎麼樣,沒事吧!身上有沒有發現什麼?”小麥問。
“沒,仔細檢查了。你呢?”
“我也沒有!來,低頭,我看看你頭發裏有沒有。”薛嘉平非常配合的半蹲著,小麥認真的在他的頭發裏一點點的檢查著,看看確實沒什麼才放心:“好了,什麼也沒有!你早點休息吧!今天肯定累壞了。”
“我幫你查下!”薛嘉平一把拉住轉身的小麥。
“不用,等下我媽媽會幫我看的。你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就回去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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