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警察衝了過去,將馬天天迅速保護起來,紛紛舉槍對著趙良,如臨大敵一般。
趙良不明白這麼多穿著統一服裝的人,為什麼手裏拿著一個小玩意兒對著自己,不過,趙良能夠感受到若隱若現的威脅。
馬天天見來了這麼多警察,知道救兵來了,大聲吼道,“開槍,把這人打死。”
項龔飛可不是王少傑,他不會讓馬天天牽著鼻子走,見馬天天有些情緒失控,說道,“天天,這裏交給我,你先回去。”
項龔飛不由分說,讓幾個警員將馬天天架到警車上,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見他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也不由佩服他的鎮定。
項龔飛剛才看了一段圍觀的人拍的視頻,在視頻中趙良有如神助一般,一百多個訓練有素的士兵,都不能近他的身,非常佩服他的身手。
這次,項龔飛帶來的也隻有一百多個警察,要是真打起來,不一定能夠對付趙良,警察的優勢在於能夠開槍,有執法權。
馬天天讓部隊來幫他報仇,簡直是腦殘的行為,當兵的責任是保家衛國,怎麼可能在城市中執法或者開槍呢?這都是極為忌諱的越權行為,不知道馬良宇這麼厲害的人,怎麼培養出來這麼一個腦殘的兒子。
項龔飛和氣的對趙良說道,“年輕人,跟我回一趟警局,錄一下口供。”
“抱歉,沒興趣。”
周圍的警察一聽,鼻子差點氣歪,項局長可是副總警監的級別,位高權重,他如此和顏悅色,這個年輕人膽敢如此放肆,真是不識抬舉。
項龔飛沒料到趙良會回絕他,說道,“年輕人,你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不跟我回去作個筆錄,恐怕說不過去了,放心,我保你無事。”
項龔飛對趙良起了愛才之心,說得不好聽,警察隊伍中,身手好的真沒有幾個,厲害的人物都在特警部隊和軍隊係統中,警察真沒法跟人家比啊,要是能把趙良拉攏到警察隊伍中,那絕對是一把鋒利的刺刀,以後,再對付什麼厲害的歹徒,就不用老是請求特警或部隊支援了。
趙良才不管項龔飛是好心還是歹意,他對項龔飛說的回警局,作什麼筆錄一點興趣都欠奉,自然是一口回絕。
“我說過了,沒興趣,告辭。”
趙良說完,轉身就要離開,後麵嘩嘩一陣子彈上膛的聲音。
項龔飛見趙良如此不識抬舉,收起了自己的愛才之心,如此厲害的人物不能為自己所用,就絕不能留給對手,讓他成為危險的敵人。
“哼,年輕人,不要以為身手好,就得意忘形,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回警局,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們就會開槍。”
趙良對項龔飛的話置若罔聞,冷笑一聲,繼續向前走去。
項龔飛雙眼一寒,果斷下令,“開槍。”
乒乒乓乓,一陣槍聲過後,趙良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所有警察都是一陣大駭,這是什麼情況,有人能夠從槍下從容遁走,這還是不是人?這完全不科學啊!
項龔飛一陣喉嚨發幹,他沒想到趙良如此厲害,這樣的身手,放眼整個華夏,在軍中唯有三大軍神可以與之抗衡,再者,就是那個神秘的組織。
這麼厲害的年輕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回去後一定好好查查這個人的背景。
“收隊,回去。”項龔飛不動聲色的下令道。
警察們趕緊收起槍,上了警車,呼嘯著往上海警察局的方向駛去。
上海市市委大院的家屬樓中,馬良宇麵沉如水的正在家中等待馬天天回來。
馬天天被警察送了回來,剛進房門,就被馬良宇一腳踹到身上,馬天天一個趔趄就半跪在地上。
“畜生,給我跪下。”
馬天天本想起來,聽馬良宇這麼一說,順勢跪了下去。
馬良宇對馬天天吼道,“你做事能不能動一點腦子?我為什麼把你送出去留學,就是怕你給我惹事,你知不知道我天天心驚膽戰,夜夜晚上失眠,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
馬天天絲毫不知悔改的說道,“爸,你是上海市委書記,整個上海都是你說了算,有什麼還睡不著的?”
馬良宇見馬天天如此冥頑不靈,指著他的鼻子說道,“蠢材,你以為上海市委書記有多了不起啊?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我這個位置?稍有不慎,我就可能萬劫不複,明年就要換屆,我要是再進一步,就能入駐中央,要是不能再進一步,隻能再幹一屆就退休,這個緊要關頭,你能不能不要添亂啊?”
“爸,我被那人扇耳光,大耳光子打得好響,從小到大,你都沒有打過一個耳光,那人憑什麼打我,我真的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