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坤等人被趙良說得麵紅耳赤,無言以對,趙良的確隻有結丹中期的境界,但這個妖孽實在太多逆天,他竟然可以挑戰化神中期的高手。
鬼穀裏隻有鬼穀子和天鬼穀穀主張乾能夠壓得住他,現在鬼穀子不知所蹤,張乾在長平被趙良識海中那把無名神劍刺成重傷,現在還臥床不起,鬼穀眾人隻能看著趙良囂張無忌,卻毫無辦法。
蘇泰對張坤說道,“張師兄,這件事因我而起,就讓我去解決吧。”
“蘇師弟,你。。。?”
“放心,我沒事的。”蘇泰安慰張坤道。
薑陶也從人群中走出來,對趙良說道,“小良,蘇師父將我你從小養大,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他?”
趙良說道,“蘇泰在長平已經跟我恩斷義絕,屢次三番來圍攻我,我念在師徒情分上,這一切都沒有跟他計較。但他卻出手傷了我師父,你說我應不應該為我師父討個公道?”
薑陶一時間也無言以對,趙良對他也有大恩,他在鬼穀之中過得不如意,受人欺負,正是趙良為他主持公道,才讓他振作起來,現在,趙良跟蘇泰生死相見,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站在哪一邊都不行啊。
薑陶無奈的說道,“小良,你不要著急,先冷靜一下,總會有辦法的,不如你先回去神龍島,我們慢慢再作商議。”
趙良冷哼了一聲,說道,“商議?怎麼商議?商議什麼?”
薑陶也被問住了,是啊,怎麼商議,商議什麼,他用的隻不過是拖字訣罷了,是不可能解決問題的。
蘇泰知道薑陶是一片好意,就對薑陶說道,“小陶,你讓開,這一切都是為師惹的禍,就讓我為師來解決好了。”
“師父,你。。。”
“好了,不要多說,你且退下。”
薑陶見蘇泰態度堅決,隻好退了下去。
蘇泰對趙良說道,“你師父是我所傷,不管是有意也好,無意也罷,我傷了他總是事實,雖然我跟你師父是至交好友,但鬼穀和天劍門已經勢同水火,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要替你師父報仇,要討說法,就衝著我來就是,跟其他人無關。”
張坤等人豈會坐視不理,都要上前去幫蘇泰,豈料,蘇泰拿出一把匕首對準自己咽喉說道,“各位師兄弟,蘇泰不想連累大家,今天這件事情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要是哪位師兄弟為此受了傷,我豈能心安?大家都聽我說,你們速速離開,我來跟趙良解決這件事情,如果 不答應的話,我立刻死在你們麵前,也會自毀元嬰,以此來給周癲謝罪。”
張坤等人一聽,不由心急如焚,蘇泰跟趙良對陣,除非趙良手下留情,否則,蘇泰肯定難以活命,如果趙良肯手下留情的話,他也不會跑到鬼穀來討說法。
如果眾人不聽蘇泰的話,蘇泰立時就會身死,這更是眾人不願意看到的,張坤見蘇泰一臉決然,知道他這個師弟說到做到,隻好跺了跺腳,說道,“所有人都撤回去。”
鬼穀眾人一聽,立時走得幹幹淨淨,就連薑陶也不例外。
趙良本想鬼穀眾人一定會群起攻之,已經作好了一場大戰的準備,沒想到蘇泰會來這麼一出,這既讓他大感意外,也讓他不知所措。
蘇泰對趙良說道,“小良,所有人都走了,我們就來解決這個問題吧。”
趙良沒有想到蘇泰會來這一手,他咬牙說道,“好,既然這樣,那就動手吧。”
“你是晚輩,你先出手。”
趙良亮出玄雷劍,大喝一聲,玄雷劍衝著蘇泰飛了過去,趙良有意控製著玄雷劍的速度,他也不想上來就傷了蘇泰。
蘇泰大喝一聲迎了上來,玄雷劍一個呼吸之間就到了蘇泰麵前,趙良本以為蘇泰上前迎敵,豈料,蘇泰對著玄雷劍就衝了過來,完全是一副自戕的架勢。
趙良一見,大吃一驚,他本能的想要將玄雷劍撤回來,不過為時已晚,蘇泰被玄雷劍刺中胸膛,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鮮血從胸口汩汩的冒了出來。
趙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周癲的仇是報了,可他卻沒有任何的喜悅之情,而是趕緊衝上前去,抱住蘇泰,滿臉淚痕的說道,“蘇師父,你這是為什麼?你為什麼不躲開?”
蘇泰艱難的握著趙良的手,說道,“小良,我身為鬼穀的弟子,很多事情是逼不得已,我也不想傷了你師父,我這樣作也是為我的過失贖罪,希望你能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