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歸拊掌說道,“這就對了,肯定是千狂肩上扛的那人下的手。”
黃乘說道,“你怎麼知道?”
胡不歸又道,“我猜那個人肯定是千狂抓來的。”
達鳩智問道,“何以見得?”
胡不歸分析道,“如果是神龍島的人受了傷,千狂肯定會抱著他來,隻有抓來的俘虜才會是扛來的。”
黃乘點頭讚同道,“說的不錯,很有道理。”
胡不歸喜道,“多謝公子誇獎。”
黃乘見胡不歸沾沾自喜,就打擊他道,“說你胖,你就喘,就算是那人劫走了趙良三人,我們上哪裏去找他們?”
胡不歸又道,“公子,那人既然是千狂打敗抓到趙營來的,你想那人劫持趙良三人會去哪裏呢?”
黃乘眼前一亮,說道,“秦營。”
“沒錯,趙良三人一定會在秦營裏。”
阿奴在旁邊急道,“那我們現在就秦營救人吧。”
胡不歸趕緊勸阻道,“萬萬不可,我們不能冒失去秦營救人,一定要等龍天和黎凰二位前輩回來再作打算,天劍門和鬼穀很多修真者都在秦營中,我們勢單力孤,去救人根本沒有希望,估計自己也回不來,那樣不是去救人,而是去送死。”
趙括點頭說道,“胡大掌櫃言之有理。”
這時,忽然門外衛士來報,說從空中掉下一人,落到士兵的營帳上,那人沒死,倒是砸傷了兩名趙兵。
趙括一聽,就命人將那人抬上來,眾人一看,見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夥子,右腿上有明顯的劍傷,雙目緊閉,麵色慘白,儼然是昏死過去。
胡不歸上前看了看,說道,“這不是神龍島和百花宮的人,定是天劍門或者鬼穀的人。”
阿奴恨恨的說道,“既然是敵人,直接打殺就是了。”
胡不歸叫苦連天道,“我的姑奶奶,這可萬萬使不得,可打殺不得啊。”
趙括也奇道,“既然是敵人,那還有什麼打殺不得的?”
胡不歸問道,“大將軍,我問你,天劍門和鬼穀的人直接對趙軍對手了嗎?”
“沒有。”
胡不歸又問,“天劍門和鬼穀的對手是誰?”
“自然是神龍島和百花宮的人。”
“那不就結了,你現在殺了天劍門和鬼穀的人,人家找你算賬怎麼辦?難道神龍島和百花宮的人能保護你一輩子嗎?人家可是修仙門派,哪裏會管你什麼大將軍不大將軍呢。”
趙括一聽,覺得甚有道理,就在這時,門外衛士又來報,說陣前秦軍送來一人,說是咱們這邊的真人,掉到他們的大營,特地給咱們送過來。
胡不歸就道,“大將軍,你看秦軍多聰明,他們也想到這一層,所以,根本就不動神龍島和百花宮的修真者,他們知道這些人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
趙括點頭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如法炮製就是,將這個人送回秦營。”
正當他們說話的功夫,那人哼了一聲,慢慢的清醒了過來,他抬頭看了看眾人,迷迷糊糊的問道,“這,這是哪裏?”
趙括答道,“這是趙營。”
那人十分詫異,“我,我怎麼跑到趙營來了?”
胡不歸答道,“你從空中跌落下來,就到了趙營。”
那人有些不解,問道,“我記得這裏不是秦營嗎?怎麼會變成趙營呢?”
“秦軍被我們打敗,這裏現在是趙營。”
說話之人,正是蘇泰的弟子薑陶,蘇泰和周癲一直空中在激鬥,許嬛邱苑魏慧三人和蘇泰四個弟子鬥在了一起。
蘇泰四個弟子明顯不是許嬛三人的對手,薑陶又是修為最弱的一個,鬥了不到一個時辰,他就被邱苑一招打了下來。
早上出發的時候,這裏還是秦營,薑陶以為自己跌落到秦營,哪裏想到這裏已經易主,變成了趙營。
薑陶十分硬氣的說道,“既然落到你們手裏了,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
趙括佩服道,“真人倒是有幾分傲骨,不過我們不為難你,這就放你回去。”
薑陶一聽,奇道,“放我回去?你們到底想幹什麼?說不清楚,我是不會回去的。”
胡不歸一聽,不由心裏暗罵,你白癡啊,放你回去,還不走,還非要問個究竟,他自然不能說害怕天劍門和鬼穀報複才放薑陶回去,那樣多沒麵子,胡不歸眼珠一轉,說道,“神龍島的真人也掉到秦營一個,我們要拿你把那人換回來,你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