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聽了王翦的回報,十分高興,欣然同意提升張老四為百夫長,擢升令馬上下發,他馬上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天劍門和鬼穀的各位真人。
萬劍和鬼穀子聽說白起得手,趙良已經昏迷不醒,都稱讚白起有手段,白起連忙謙虛不已,說這都是上天保佑,洪福齊天。
張老四拿著五千兩白花花的銀子,哼著小曲兒回到了營帳,同營的人一見,不由圍上來問個究竟。
一人驚道,“老四,這麼多銀子從哪裏弄來的?”
另一人也詫異道,“你小子不會是重操舊業,偷了營裏的餉銀吧?這可是死罪啊。”
張老四洋洋得意的說道,“別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早就金盆洗手,改邪歸正,我告訴你們,這銀子是王翦將軍賞賜我的。”
趙老六打趣道,“王翦將軍憑什麼賞賜你?難道他看上你小子了?”
軍營裏都是男人,征戰勞苦,難免寂寞難耐,有些男人就幹一些不三不四的勾當,在軍營中盛傳,三扁不如一圓。
一些長相清秀的新兵往往淪為軍中將領甚至老兵的玩物,如有不從,輕則受罰,重則斃命,像張老四長相如此醜陋的,誰要是能看上他,真是瞎了眼。
張老四聽趙老六如此損他,一口啐道,“趙老六,你他娘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昨晚立了大功,王將軍大加封賞,這銀子就是他給的。”
同營伍長見張老四手裏那白花花的五千兩銀子,嫉妒得眼睛都紅了,心想,“張老四,你他娘的不就是個偷兒,能立什麼狗屁大功?擺明就是偷了庫銀,如果把他給抓了,不但能立大功,還能趁機黑了幾百兩銀子。”
所謂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人很多時候會被嫉妒的雙眼蒙蔽眼睛,那伍長作出了一個令他終身後悔的決定。他一把撲了上去,抱住張老四,厲聲喝道,“張老四,你這個偷兒,分明是昨晚趁我們睡覺,悄悄溜出去,偷了軍中庫銀,還敢說立了什麼大功?兄弟們,把他給我拿下。”
另外兩人是伍長的死黨,聽伍長這麼一說,立刻動手,將張老四按到在地上。
張老四拚命反抗掙紮道,“你們幹什麼?操你們娘的,你們狗日的要幹什麼?”
趙老六沒有動手,替張老四辯解道,“伍長,張老四不至於偷軍中庫銀吧?咱們可別冤枉了好人啊。”
張老四十分感激的看了趙老六一眼,沒想到趙老六平日裏跟自己不對付,沒事兒就掐架,關鍵時刻倒是挺身而出,為自己說話,真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那伍長卻不依不饒的說道,“張老四原本就是偷兒,他偷軍營裏的餉銀,也沒有什麼稀奇的,這次,正好被我們逮個正著。一會兒將他扭送到王翦將軍那裏,也算是立了一大功,這五千兩銀子,哥幾個一人拿一百兩銀子,就說是張老四藏的,咱們不知道,又能立功,又能拿銀子,罪責一股腦推到張老四頭上就行。”
趙老六一聽,見伍長起了謀財害人之心,吃驚的說道,“這。。。這。。。伍長,咱們還是弄清楚,不要亂來才好。”
正當營帳內吵鬧不休的時候,三名將軍衛士走了進來,見張老四幾人如此架勢,開玩笑道,“這幹嘛呢?大白天的就搞上了。”
那伍長見來了將軍衛士,更來了勁,大聲說道,“張老四偷竊營中庫銀,被我們逮個正著,趕緊把他給抓起來吧。”
張老四大聲喝罵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沒有偷竊庫銀,別他娘的冤枉好人。”
“你們幾個鬆手,我們還有正事要辦,沒功夫給你們扯淡。”
那伍長隻好鬆了手,張老四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來,動手就要跟伍長拚命,伍長和兩個死黨對張老四一頓拳打腳踢。
三名將軍衛士看著他們動手,也不上去勸架,等伍長三人將張老四徹底打趴下了,才說道,“打完了嗎?”
那伍長憤憤的說道,“張老四不認罪,還敢反抗,真是罪不可恕,請各位作個見證。”
一名將軍衛士壞笑著說道,“我們自然都是見證,不過,你說張老四罪不可恕,不知道張老四犯了什麼罪?”
伍長一愣,結巴道,“他。。。他。。。他偷了庫銀啊。”
“你親眼見他偷得?”
伍長心一橫,索性要死扛到底,咬牙說道,“我們親眼所見,還人贓並獲,張老四絲毫抵賴不得。”
另一人說道,“是嗎?我們孤陋寡聞,沒有聽說庫銀失竊之事,倒是聽說王翦將軍賞了一人五千兩銀子,那人叫張老四,不知道是不是你們營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