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倩和王英沒想到百花宮還有一個女子跟趙良青梅竹馬,還沒有拜入神龍島門下,就跟白靈卿卿我我,還是白靈傳授他法術,這個家夥從來都沒有跟她們說過,真是太可惡了,等這個臭家夥醒來後,一定要嚴刑逼供,要他交代到底認識多少女人。
許環聽白靈說她是趙良的舊友,自然非常高興,說道,“沒想到白姑娘還是趙良的朋友,想必趙良醒來後,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趙倩和王英聽了許環的這些話,都撇了撇嘴,這恐怕又多了一個情敵,不過,當著許環的麵,她們都沒有說什麼,趙良無父無母,她們和趙良成親拜了堂,自然要去玄明峰居住,周癲和許環就是她們的師父和師母,所以,她們才不願得罪許環。
白靈見許環對趙良如此關切,問道,“前輩,您是趙良的什麼人?”
“我是趙良的師母許環。”
白靈一聽,趕緊行禮道,“許前輩,您好,我見到趙良真的非常開心,趙良哥哥在神龍島想來一定被你們照顧的很周到。”
“這也我們作師父師娘應該的,我怎麼沒有聽過小良提起你呢?”
“趙良哥哥什麼事情都喜歡放在心裏,從到處招搖,他在田家村助人為樂,村裏的人對他都是交口稱讚的。”
趙倩見許環和白靈越聊越投機,趕緊打斷道,“許師叔,趙良現在昏迷不醒,我們不如趕緊找到病因,然後想想解決的方法,等趙良醒來後,咱們有的是時間,讓趙良和白靈姑娘敘舊,你看呢?”
許環點頭說道,“嗯,趙倩說得沒錯,我光顧著說話了,連正事都忘了。”
周癲在一邊感慨道,“女人啊,就是絮叨。”
這次,許環難得沒有反駁周癲,不知道是沒有聽到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給他麵子,不想跟他爭辯。
達鳩智在一旁開口說道,“阿彌陀佛,我看趙施主這個症狀,跟前幾天胡施主的症狀很像。”
黃乘也點頭說道,“嗯,大和尚,你這麼一說,我覺得也非常像。”
趙倩一跺腳,問道,“大和尚,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說,趙良到底是怎麼回事”
達鳩智答道,“我看趙施主是得了離魂之症。”
周癲奇道,“離魂之症?你是說趙良失了魂魄?”
達鳩智答道,“沒錯,我看趙良傷勢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但一直昏迷不醒,跟胡施主上次的傷情非常相像。”
趙倩問道,“你口裏的胡施主是不是胡不歸?”
達鳩智雙手合十,莊嚴肅穆的說道,“阿彌陀佛,不是這個死胖子還能有誰?”
眾人開始覺得達鳩智有禮有節,一副得道高僧的樣子,突然爆了一個粗口,讓眾人都有些受不了。
許環十分關切的問道,“胡不歸現在怎麼樣?他還是昏迷不醒嗎?”
黃乘答道,“不是,胡不歸早就已經醒了,現在好得很。”
“那是誰救了他,是趙良嗎?”
趙倩知道趙良是煉丹師,還以為是趙良救了胡不歸。
黃乘的回答卻讓趙倩大吃一驚,“不是趙良,是阿奴姑娘。”
趙倩大吃一驚道,“怎麼會是那個臭丫頭?她還懂治病?”
達鳩智說道,“阿奴是苗疆之人,懂得修魂補魄之法,上次就是她將胡不歸的魂魄收了回來。”
許環忙道,“那就趕緊請阿奴姑娘來給趙良看看吧。”
趙括隻好派人趕緊去請阿奴,派出去的人過了一會兒單獨回來了,垂頭喪氣的說道,“阿奴姑娘說自己是一個不受歡迎的臭丫頭,不敢來給趙良將軍看病,讓那些受人歡迎的香丫頭給趙良將軍看病把。”
趙倩一聽,立刻羞紅了臉,滿臉尷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許環十分不解的問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不受歡迎的臭丫頭,什麼受人歡迎的香丫頭,我怎麼聽不明白?”
趙括十分尷尬,覺得二妹這事做的有些過分,現在得罪了阿奴,人家不來給趙良看病,這讓大家如何是好。
不過,趙括知道阿奴是趙良的徒弟,怎麼可能放任自己的師父不管,現在隻是生趙倩的氣,以此為借口故意拿捏趙倩。
趙倩見許環問起,更是紅了臉,說道,“你們在這裏等著,我去勸勸阿奴姑娘,我跟她認識,相信她能聽我的話。”
眾人不知趙倩和阿奴的緣故,還以為趙倩和阿奴熟識,就都在中軍大帳中等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