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一點,鬼穀和天劍門才會暗中發動戰爭,而不是直接去取凡人的性命。
趙括見黃乘和達鳩智退了回來,好言安慰道,“辛苦二位了,秦軍的弓箭手太過強悍,我們還是不要強攻為好,不知道趙良那邊怎麼樣了,有沒有把唐王山強攻下來。”
正在這時,斥候來報,“啟稟大將軍,趙良將軍在唐王山下力斬三百秦軍弓箭手,秦軍聞風喪膽,被趙良將軍一個人壓得都不敢出頭。”
趙括一聽不由大喜,“真是太好了,這小子從來不會讓人失望。”
那斥候又繼續說道,“不過,後來又出現了三個道人,跟趙良將軍打了起來。”
趙括一聽,不由十分擔憂,忙問道,“那結果怎麼樣?誰勝誰負?”
“趙良將軍勇猛無比,一人就把兩個道人給打得吐了血。”
趙括興奮的握緊拳頭,說道,“真是太給力了,我就說這小子厲害,果然不出所料。”
那斥候話鋒一轉,“不過。。。”
“不過什麼,趕緊說,怎麼說話吞吞吐吐的?”
“後來,那三個道人都弄出一個鬼物,三個鬼物合在一起,趙良將軍就應付不了,受了不輕的傷。”
趙括一聽,十分擔憂,關切的問道,“那趙良現在怎麼樣了?怎麼不見他的人回來?”
那斥候回答道,“趙良將見不是那鬼物的對手,直接飛走了,到底飛去哪裏,我也不知道。”
趙括一聽,不由擔憂的說道,“唉,趙良不會出什麼事情把?”
黃乘在一邊勸道,“大將軍不必擔憂,趙良一定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趙括奇道,“哦,黃兄為何如此篤定呢?”
“大將軍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句話嗎?”
“什麼話?”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趙括還沒說話,隻聽營帳外有人說道,“嗬嗬,黃兄,背後說人壞話可是不好的習慣。”
趙括見趙良進來,說道,“妹夫,你回來了,你跑到哪裏去了?真是讓我好擔心啊。”
趙良滿不在意的說道,“這有什麼可擔心的?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麵前嗎?”
“聽說你受了傷,怎麼樣?嚴重嗎?要不要我傳軍醫來看看?”
“軍醫能有我的醫術好嗎?”
“對對對,我都忘了,你還是一個高明的醫生呢。”
趙良問黃乘和達鳩智道,“黃兄,大師,你們倆的戰況如何呢?”
黃乘擺了擺手,有些喪氣的說道,“別提了,全軍覆沒,除了我倆,其他的兄弟們都別秦軍弓箭手給射死了。”
“看來,秦軍最大的威脅就是弓箭手,隻要能夠狠狠打擊他們的弓箭手,我想秦國就像被拔掉利牙的老虎一樣,發揮不了什麼威力。”
黃乘又道,“趙兄,老虎就算沒有利牙,還有利爪呢?”
“黃兄,你現在怎麼也利牙俐齒呢?大有向胡不歸看起的意思啊。”
達鳩智在一旁終於聽不下去了,趕緊讓他們二人打住,“好了,請兩位施主不要扯淡了,我們還是商量正事要緊。“
“還是大師說的是,不能再繼續扯淡,我去唐王山,將那裏拿下,隻要打開一個突破口,就能將秦軍的弓箭手完全擊潰,隻要秦國的弓箭手沒有了威力,我們能夠順利突圍的幾率就會大上很多。”
“好,那就辛苦妹夫再去一趟,不過,你千萬要小心,不要再被那個道人給纏住了。”
趙括這麼一說,趙良又想起來蘇泰三人,他遠遁而走,居然沒有見到他們三人追來,這實在是太奇怪了,不符合常理啊。
趙括對那斥候說動,“你不是什麼都看到了嗎?那三個道人怎麼樣?“
那斥候趕緊答道,“他們在空中遇到戰車的攻擊,其中一人身受重傷,流血不止,另外兩人將那人救下後,就往秦營而去,應該是回去療傷去了吧。”
趙良一聽,十分擔憂,他害怕受傷的人是蘇泰,就對趙括他們說道,“我去一趟秦營,看看受傷之人是不是我師父,否則,我放心不下。”
趙括十分不解的說道,“妹夫,你不是已經跟你師父完全翻臉了嗎?你幹嘛還要這樣啊?再說了,打傷你的不是你師父他們嗎?你以德報怨,不一定人家能夠領情。”
“他們不仁,我不能不義,我還是要去一趟,我這樣才能心安,大舅哥,你先停止進攻,等我回來再說。”
趙括見趙良如此堅持,隻好說道,“行,你去吧,路上小心。”
“放心吧,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