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教室的門被推開了,一位老師走了進來,問道,“誰是趙良?”
趙良有點奇怪,趕緊應道,“我就是趙良,不知這位老師找我何事?”
“李校長要找你,說是給你發對抗賽冠軍的獎品,跟我走吧。”
趙良一聽,不由得喜開顏笑,說道,“多謝老師,咱們走著。”
在班級全體學生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趙良腳步輕快的走出了教室。
趙良去過一次李耳的住所,但上次是自己摸去的,問東問西走了不少彎路,這次,在這位老師的帶領下,自然走的都是近道,過了一刻鍾,就來到了李耳的居所。
那位老師說道,“好了,你自己進去吧,李校長就在裏麵等你,我就不進去了。”
趙良趕忙回身謝道,“辛苦老師了,多謝。”
趙良深知禮多人不怪的道理,他初來乍到青城學府,很多方麵的關係和情況都不熟悉,所以,盡可能不得罪人,你不知道哪位不起眼的老師可能就是一個大家族的人,這樣的人一旦招惹上,就會給你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元嬰後期境界在學員中是比較牛逼的存在,但出了青城學府,那就屁也不是,元嬰後期的高手在青城仙府中到處都是,一抓一大把。
趙良知道該高調的時候高調,該低調的時候低調,在學員麵前就要高調,這樣別人才能尊重你,在老師麵前就要低調,隨便一個老師都是大乘期高手,最差也是合體期的高手,元嬰期的高手,在他們眼中,跟三歲小孩子沒什麼區別。
跟那位老師真誠告別後,趙良推開小木屋的門,進去一看,李耳仍然坐在那裏釣魚,魚鉤依然是直的,魚鉤上依然沒有魚餌。
趙良進來,恭恭敬敬的請安道,“弟子趙良給師父請安。”
李耳頭也不抬的說道,“嗯,坐到一邊去。”
趙良隻好無奈的坐到一邊,李耳閉口不提獎品的事情,他也不好意思開口問,總不能直接說,師父,我的獎品你放哪裏了?那樣,也顯得自己太沒有檔次了。
兩個時辰過去後,李耳放下了手裏的釣魚竿,問道,“趙良,你來有什麼事嗎?”
趙良一聽,差點背過氣去,不由一陣肝顫,隻好耐著性子,十分恭敬的說道,“師父,剛才有位老師到班級裏找我,說是你找我來,要給我對抗賽冠軍的獎品。”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啊,那你就拿去吧。”
李耳說完,將釣魚竿遞到了趙良的手裏,趙良再次驚呆了,這,這就是冠軍的獎品?
想象中的獎品,不應該是天階法寶或丹藥,再不濟,也是大堆的極品靈石嗎?怎麼,怎麼會是一根釣魚竿?這,這玩笑開大了吧?
趙良結結巴巴的說道,“師父,這,這根釣魚竿就是獎品啊?”
“怎麼?你覺得獎品太寒磣了嗎?”李耳麵色一沉,說道。
趙良見李耳麵露不虞,趕緊說道,“呃,沒有,沒有,挺好,挺好。”
“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帶著偽善的麵具。”李耳一陣見血的說道。
趙良被李耳犀利的話語說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李耳的話。
李耳問道,“你可知道這根釣魚竿的來曆嗎?”
趙良不敢扯淡,隻能實話實說道,“弟子愚鈍,實在不知。”
李耳也不道破,隻是說道,“不知道就好好拿回去,先琢磨琢磨,適當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趙良拱手說道,“是,弟子知道了。”
李耳大手一揮,說道,“那你去吧。”
趙良走到門口,又折返回來,躬身問道,“師父,弟子想打聽一個人,不知道合適不合適?”
“你說。”
“這人叫鄒衍。”
李耳一聽鄒衍二字,十分玩味的看著趙良,說道,“你認識鄒衍?”
趙良如實答道,“弟子在齊國的時候,曾經跟鄒衍前輩有過幾麵之緣。”
“你找他幹什麼?“
“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你不用找了,你找不到的。”
趙良一聽,不由大驚失色,“為什麼?”
這可關係到能否找到《三界仙書》,能否複活母親的大計啊?趙良豈能不驚?
“你可知道鄒衍是誰?“
“鄒衍前輩是齊國的國師,又是一位前輩高人,但我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我現在告訴你鄒衍的真實身份,他就是青城學府的前任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