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夥計現在正在招待一位貴客,此人是武陟候景濤。
武陟候景濤是老鳳祥的常客,而且出手大風闊綽,那絕對是貴賓級客戶。
那個夥計正在不遺餘力的給武陟候介紹今年的最新時尚和最新款式,見趙倩他們詢問,一看他們的裝束,就像是沒錢的主兒,八成是隻看不買,白白浪費自己時間,所以,就沒好氣的說了那麼一句。
俗話說禍從口出,如果這夥計客客氣氣說一句,客官,我正在招待客人,請稍等一下。
趙良肯定不會生氣,更不會找他的麻煩,等等也不會死人,也不會掉一兩肉,等等也沒什麼。
可是,這夥計卻說什麼他正在招待貴賓,那意思豈不是十分明確的說趙良他們不是貴賓,真是狗眼看人低。
趙良十分不客氣的罵道,“你哪隻狗眼看出來的,我不是貴客?”
那夥計正在跟武陟候在交談,聽見趙良如此挑釁的話語,不由也心頭火起,說道,“一臉窮酸相,你也不看看那玉佩值多少錢,你們買的起嗎?把你們三個都賣了也買不起。”
那夥計隻覺得趙良的話刺耳,也不想想自己是怎麼說話的。
趙良一聽,不由火大,尼瑪,你是找死是不?小子,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什麼狗屁玉佩,給我來十個。”
那夥計一聽,不由心裏發笑,尼瑪,你真是鄉巴佬,這種極品玉佩,都是一種款式一個,哪裏會有十個,你不是在開玩笑嗎?
再說,這種極品玉佩,價值兩萬兩銀子一個,一般的王侯都不舍得花這麼多錢去買,你一個毛頭小子說要來十個,還真是會說大話啊。
“玉佩兩萬兩銀子一個,你買得起嗎?還說要十個,你也不怕說話閃了舌頭?”
“我要是買得起,你怎麼樣?”
“我就把這玉佩給吃了。”
“行,這話是你小子說的,二十萬兩銀票,看好了,準備吃玉佩吧。”
說完,趙良從懷中拿出來兩張銀票,遞給了那夥計。
那夥計接過來一看,還真是平安票號的銀票,他不禁臉上變了顏色,沒想到這小子一下子真能拿出來二十萬兩銀子,一般王侯都沒有這麼大的能耐,這夥計知道自己這次看走了眼,一腳踢到鐵板上了。
那夥計趕緊給武陟候說了一聲,“侯爺,你先稍等,我先把這位客官的事情忙完,馬上過來招待您。”
那夥計滿臉堆笑的說道,“大爺,我剛才狗眼看人低,多有得罪。你大人有量,你就饒了我吧,不要往心裏去。”
“我這人一向不記仇。”
那夥計拭了拭汗珠,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一般有仇都是當場報了。”
趙良這句話讓那夥計當場石化,他愣了半響,說道,“這款玉佩,小店隻有這麼一個,要想買十個,恐怕花錢也買不到。”
“是嗎?反正我不著急,就坐在這裏等著,來,你先把這塊月佩吃下去。”
“這……”那夥計直接被搞得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