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頃滿臉得意的說道,“趙老板,你聽清楚了吧,這個天香樓是我的。”
“你在銀鉤賭坊已經把天香樓輸給了我,你居然想賴賬?”趙良目露寒光的問道。
陳頃不屑的說道,“銀鉤賭坊輸給了你?你有什麼證據?誰看見了?誰能給你作證?”
胡不歸在旁邊說道,“我能給東家作證,你的確是輸給了我們東家,另外,還有一千兩銀子沒有給我們。”
陳頃冷笑著說道,“你作證?你是掌櫃,他是東家,你當然向著他說話,你說的話,沒人會信。”
突然,從樓下傳來一個聲音,“我也能作證,你的確是在銀鉤賭坊輸給了趙老板,我說的話,應該有人信吧。”
來人正是銀鉤賭坊的大小姐秦雙。
“啊?秦……,秦大小姐。”
秦雙的到來,讓陳頃十分驚訝。
秦雙對陳頃說道,“陳老板,你這一手耍得可不怎麼光彩啊。為了拿到天香樓,居然派人綁架了佟梁的老母親和他老婆,還威逼他又寫了一份文契。”
陳頃十分驚訝的說道,“你……,你怎麼知道?”
“你不要忘了,我是銀鉤賭坊的大小姐。想知道這點事情,自然有無數的手段,我勸你還是放手吧,這個天香樓是趙老板的。”
說著,秦雙輕輕拍了拍雙手,從樓下傳來兩個女人的哭泣聲。
隻見兩個女人從樓下走了上來,佟梁一見,猛地奔了過去,哭道,“娘,娘子,你們沒事吧?”
“兒啊,多虧了秦大小姐,不然,我們母子就陰陽兩隔,不能再見麵了。”佟母拭著眼淚說道。
秦雙一臉嚴肅的說道,“陳老板,你綁架他人,偽造文契,要是把你扭送到邯鄲府,不知道會判你什麼罪呢?”
陳頃一聽,癱倒在地,連連求饒道,“秦,秦大小姐,饒命啊,看在咱們多年的交情上,你就饒我一回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要是能隨便饒你,那要律法還有何用?來人,把陳老板送到邯鄲府,該怎麼治罪就怎麼治罪吧。”
說著,秦雙帶的手下就將陳頃給扭送到邯鄲府去了。
趙良十分不解的問道,“秦大小姐,你這次為何要幫我啊?”
秦雙走到趙良麵前,十分客氣的說道,“趙公子,之前小女子多有得罪,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女子一般見識。”
“你是想跟我講和嗎?”趙良滿臉疑惑的問道。
秦雙一頓,說道,“呃,算是吧,不知道趙公子能否忘了之前的不快?”
“這……,你不會是想耍什麼陰謀詭計吧?我怎麼覺得你有點不太靠譜呢?”趙良依然是滿臉的不信。
秦雙見趙良死活不信,柳眉倒豎,指著趙良的鼻子罵道,“姓趙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我好好跟你說話,你非不信,非要老娘來橫的是不?”
“好吧,這次我信了。”趙良雙手一攤,說道。
秦雙直接無語道,“你……”
果然是人至賤則無敵啊。
秦雙又道,“姓趙的,今天晚上,我要請你吃飯,到城北悅賓樓來,不管你有空沒空,你都要滾過來,聽見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