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良哼了一聲道,“你那幫狗奴才,狗仗人勢,居然敢強買馬環的房子。教訓他們一下也是應該的,我覺得打得還太輕,否則也不敢回去搬救兵啊。”
“好小子,當著我的麵,你也敢這麼囂張,今天非要教教你作人的道理不可。”說著,臨淄候掄圓了胳膊,就想扇趙良的耳光,豈料,胳膊剛掄起來,就被趙良一把抓住。
臨淄候隻覺得自己的胳膊好像被鐵鉗夾住一般,痛徹心扉,眼淚都流了下來,連忙大叫,“疼疼疼,趕緊鬆手,鬆手。”
趙良一臉戲謔的說道,“你不知道我是在救你啊?這一巴掌要是下來,估計你的小命就沒了,即使你是齊王的弟弟,我也會宰了你,就算不死,也至少得廢了你一條胳膊。”
“你快鬆手,不然我要誅滅你的九族。”臨淄候惡狠狠的威脅道。
趙良手上又加了一把力氣,說道,“嗬,還敢威脅我?我最煩別人威脅。”
“啊,疼死了,快殺了他,快殺了他。”臨淄疼得要抽筋了,對那些兵士說道。
周圍的軍士想要救臨淄候,奈何投鼠忌器,臨淄候被趙良牢牢控製,根本無從下手,不知道從何救起?
那為首的將官忙道,“步兵散開,弓箭手準備。”
豈料,弓箭手剛剛弓箭上弦,趙良就將臨淄候擋在身前,笑著說道,“來啊,放箭,射死這個王八蛋。”
臨淄候嚇得大叫,“別放箭,別放箭。”
那為首將官見狀,隻好讓弓箭手放下弓箭,對趙良說道,“趕緊放了臨淄候,否則就將你碎屍萬段。”
“將我碎屍萬段?好大的口氣!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趙良哼了一聲說道。
那將官說道,“少廢話,本官的名字是你能知道的嗎?”
“好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趙良一臉不屑的說道。
那將官怒道,“你敢威脅我?你不想活了?”
趙良像看白癡一樣看著那將官,對他說道,“你腦子進水了?知道我是誰嗎?就敢帶人來抓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一個小小的臨淄候就敢在我麵前放肆?我一把捏死他,齊王也不敢怎麼樣。“
那將官一聽趙良如此大的口氣,心裏不由的一咯噔,今天恐怕是惹上了惹不起的人。他跟臨淄候平日裏吃吃喝喝,私交不錯,聽臨淄候說有人打了他的家丁,就拍著胸脯說要為他出氣,今日一早,從兵營中私自調了一營兵卒,來為臨淄候出頭。
不過,他事先可沒有打聽對方是誰,他想臨淄候是齊王的親弟弟,在齊國還有誰敢得罪他呢?所以,就想在臨淄候麵前顯情賣好,所以就義無反顧的來為臨淄候賣力。
那將官見趙良完全是有恃無恐,一點也不把臨淄候放在眼裏,估計也是大有來頭的人,就讓人趕緊去兵營請主帥前來,就說臨淄候被人劫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