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周癲去了神龍島,薑陶跟薑然(也就是蘇泰)去了鬼穀。
兩年多的時間,畢竟還短,臨淄城也沒有太大的變化,三人從臨淄西門進城,進城後就看到巍峨高大的稷下學宮,很多文人學士正從稷下學宮裏出來。
迎麵走來一人,剛好認識,此人正是齊國國師鄒衍。
趙良躬身行禮道,“鄒大夫,你好。”
鄒衍瞅了瞅趙良,嗬嗬笑道,“原來是趙良小友啊,這一段時間去了哪裏?有些日子沒見了。”
趙良也不得不佩服鄒衍驚人的記憶力,自己也就跟他見過兩麵,他卻能夠記住自己,在這麼長時間裏還能記得自己的名字,就憑這驚人的記憶力,就讓人歎而觀止了。
趙良見鄒衍問起,就道,“鄒大夫,我有一點事情,就離開臨淄去了別的地方,你這是要往哪裏去啊?”
鄒衍捋著頜下胡須,說道,“哦,我剛從稷下學宮講課出來,你下午要不也來聽一聽我的大九州說?”
趙良擺手說道,“不用了,我跟這兩位朋友還有事情,就不打擾了。”
鄒衍見趙良對此不是很感興趣,嗬嗬一笑,說道,“我相信趙小友以後會對大九州說感興趣的,而且肯定還會再來找我。”
趙良奇道,“哦,為什麼?”
鄒衍卻十分賣關子的說道,“不為什麼,隻是我的直覺而已。”
趙良對於鄒衍所謂的男人的直覺,隻能嗬嗬了,又客套了兩句,就告辭了。
三人準備先找個地方吃飯,然後再去找個客棧住宿。
三人正往前溜達著,街上突然騷亂了起來,人們紛紛四散逃竄,好像來了什麼洪水猛獸一般,唯恐躲閃不及。
隻聽街上迅速傳來一陣馬蹄聲響,隻見一行人騎著高頭大馬橫衝直撞,完全不顧這裏是鬧市,是否會傷及別人。
趙良見狀,不由得心頭火起,站在路中間一動不動,就等這幫人過來。
黃乘扭頭問道,“趙兄……”
趙良微微一笑,說道,“不用躲,看我收拾這幫人。”
於是,三個人就站在路中間,一動不動,毫無懼色的看著這群人騎著馬衝了過來。
周圍的人見了,紛紛叫嚷起來。
“趕緊躲開啊,馬就要衝過來了。”
“你們不要命了,快閃開啊。”
“估計這三個人是嚇傻了。”
“這群人真是太可惡了,不知道今天會不會鬧出人命?”
就在人們議論紛紛之際,那群人騎著馬已經衝到了趙良三人麵前。
離他們還有一丈的時候,趙良右手食指放在口中,發出一聲呼哨,這聲呼哨含著靈氣發出,直接刺中那些馬的耳膜。
那些馬吃痛大驚,紛紛直立起來,將背上的那些人摔了下去,隻聽撲通撲通落了一地的人,那些馬擺脫韁繩,噅噅的叫著跑遠了。
為首一人,哎呦哎呦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趙良定睛一看,嘿,又是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