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恒久忍耐,愛是不變的等待。
一對情侶在咖啡館裏發生了口角,互不相讓。然後,男孩憤然離去,隻留下他的女友獨自垂淚。
心煩意亂的女孩攪動著麵前的這杯清涼的檸檬茶,泄憤似的用匙子搗著杯中未去皮的新鮮檸檬片,檸檬片已被她搗得不成樣子,杯中的茶也泛起了一股檸檬皮的苦味。
女孩叫來侍者,要求換一杯剝掉皮的檸檬泡成的茶。
侍者看了一眼女孩,沒有說話,拿走那杯已被她攪得很渾濁的茶,又端來一杯冰凍檸檬茶,隻是,茶裏的檸檬還是帶皮的。原本就心情不好的女孩更加惱火了,她又叫來侍者,“我說過,茶裏的檸檬要剝皮,你沒聽清嗎?”她斥責著侍者。
侍者看著她,他的眼睛清澈明亮,“小姐,請不要著急,”他說道,“你知道嗎,檸檬皮經過充分浸泡之後,它的苦味溶解於茶水之中,將是一種清爽甘洌的味道,正是現在的你所需要的。所以請不要急躁,不要想在3分鍾之內把檸檬的香味全部擠壓出來,那樣隻會把茶攪得很渾,把事情弄得一團糟。”
女孩愣了一下,心裏有一種被觸動的感覺。她望著侍者的眼睛,問道:“那麼,要多長時間才能把檸檬的香味發揮到極致呢?”
侍者笑了:“12個小時。12個小時之後檸檬就會把生命的精華全部釋放出來,你就可以得到一杯美味到極致的檸檬茶,但你要付出12個小時的忍耐和等待。”
侍者頓了頓,又說道:“其實不隻是泡茶,生命中的任何煩惱,隻要你肯付出12個小時的忍耐和等待,就會發現,事情並不像你想象的那麼糟糕。”
女孩看著他,似乎沒有琢磨透侍者的話。
侍者又微笑著說:“我隻是在教你怎樣泡檸檬茶,隨便和你討論一下用泡茶的方法是不是也可以泡製出美味的人生。”說完,侍者鞠躬離去。女孩麵對一杯檸檬茶靜靜沉思。女孩回到家後自己動手泡了一杯檸檬茶,她把檸檬切成又圓又薄的小片,放進茶裏。
女孩靜靜地看著杯中的檸檬片,她看到它們慢慢張開來,好像有晶瑩細密的水珠凝結著。她被感動了,她感到了檸檬的生命和靈魂慢慢升華,緩緩釋放。
12個小時以後,她品嚐到了她有生以來從未喝過的最絕妙、最美味的檸檬茶。
女孩明白了,這是因為檸檬的靈魂完全深入其中,才會有如此完美的滋味。
門鈴響起,女孩開門,看見男孩站在門外,懷裏的一大捧玫瑰嬌豔欲滴。
“可以原諒我嗎?”他訥訥地問。
女孩笑了,她拉他進來,在他麵前放了一杯檸檬茶。
“讓我們有一個約定,”女孩說道,“以後,不管遇到多少煩惱,我們都不許發脾氣,定下心來想想這杯檸檬茶。”
“為什麼要想檸檬茶?”男孩困惑不解。
“因為,我們需要耐心等待12個小時。”
一分鍾感悟
愛的許多矛盾都以爭吵開始,以不歡而散告終。學會忍耐比鋒利的語言要好得多。
分清友誼與愛情的界線,不讓混亂打擾你的視線。
一個充滿稚氣的大男孩兒理查,與一個同樣充滿稚氣的大女孩兒安妮玩得很好,兩人感情很融洽。
“你們在相愛!”旁人評論說。
“是麼?我們在相愛麼?”他們問別人,也問自己。
是的,他們弄不清自己是在與對方相愛,還是在與對方享受朋友間的友誼。於是,他們去問智者。
“告訴我們友誼與愛情的區別吧!”他們懇求道。
智者含笑看著兩個年輕人,說道:
“你們給我出了一個最難解的難題。愛情和友誼像一對性格迥異的孿生姊妹,她們既相同,又不同。有時,她們很容易區分,有時卻又無法辨別……”
“請舉例說明吧!”大男孩兒和大女孩兒說。
“她們都是人間最美好、最溫馨的情感。當她們給人們帶來美、帶來善、帶來快樂時,她們無法區別;當她們遇到麻煩和波折時,反應就大不相同了。”
“比如……”男孩兒和女孩兒問。
比如,愛情說:你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友誼卻說:除了我,你還可以有她和他。
友誼來了,你會說:請坐、請坐;愛情來了,你會擁抱著她,什麼也不說。
愛情的利刃傷了你時,你的心一邊流血,你的眼卻渴望著她;友誼的鋒芒刺痛了你時,你會轉身而去,拔去芒刺,不再理她。
友誼遠行時,你會笑著說:祝你一路平安!愛情遠行時,你會哭著說:請你不要忘了我!
愛情對你說:我有時是奔湧的波濤,有時是一江春水,有時又像凝結的冰;友誼對你說:我永遠是豔陽照耀下的一江春水。
當你與愛情被迫殺至絕路時,你會說:讓我們一起擁抱死亡吧;當你與友誼被迫殺得走投無路時,你會說:讓我們各自找條生路吧。
當愛情遺棄了你時,你可能大醉3天,大哭3天,又大笑3天;當友誼離你而去時,你可能歎一天氣,喝一天茶,又花一天的時間尋找新的友誼。
“當愛情死亡時,你會跪在她或他的遺體邊說:我其實已經同你一起死了;當友誼死亡之時,你會默默地為她或他獻上一個花圈,把她或他的名字。刻在你的心碑上,悄然而去……”
理查和安妮相視而笑,他們互相問道:
“當我遠行時,你是笑還是哭?”
一分鍾感悟
有時我們難免會把友誼和愛情弄混淆,正確區分二者對於我們來說是必需的,這樣有利於我們對情感方向的把握,避免盲目衝動而釀下悔恨的苦果,也避免了因裹足不前而錯失良機。
愛不需要誓言,一個貼心的行動就足夠證明。
一位女友終於決定請大家吃喜糖了,大家都非常驚詫,不是認為她唐突,而是因為她終於下了決心與和她熱戀了兩年多的男友結婚。
她以前受過傷害,大家都知道那個男孩子當初與她也愛得生生死死,但已經談婚論嫁時,男孩子卻突然負她而去,給她打擊不小。所以,盡管她與後來的男友關係非同一般,卻不敢輕言“結婚”兩字。男友也一直默默地關愛著她,隻是不提那兩個字。
這次,男友到福州去進貨,到了那裏才發現貨物價格上漲不少,帶去的錢不夠。男友打電話回來叫她取些錢電彙過去。他的存折就留在她那裏,但他卻沒有告訴她存折的密碼。也許是忘了,也許是他以為她本來就知道,因為他好多次取錢存錢都是與她一起去的,她應該知道密碼。其實那密碼也無非是他們的生日組合:他是1969年5月6日生的,她的生日是1972年2月8日。
與她一起去的朋友在銀行門口等她,她在櫃台前填了單子,銀行小姐叫她輸密碼時她才想起自己忘了問男友,但事已至此,她隱約記得密碼是與生日有關,便輸了6956,那是男友出生日期,電腦提示她輸錯了;她又輸入6972,又錯了。銀行小姐看了她一眼,她不自在起來,想了一下又輸入5628,結果還是錯了,銀行小姐用懷疑的目光盯著她,她不敢再輸號碼了。在門口等她的朋友走了過來,問了幾句之後,輸了2856,結果密碼對了。
在銀行門口,她問朋友怎麼知道的,朋友認真地對她說:“他如此的愛你,做什麼事肯定都會先想起你然後才是他自己,設密碼也會如此,首先想到你的生日……”
她彙了錢之後又給他打了電話,在電話末了她輕輕對他說:“回來之後,我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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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愛,愛就是無限的寬容,些許之事也能帶來的喜悅。愛就是無意識的善意,自我的徹底忘卻。
容顏會在時光中變化,不變的是永恒的眷戀。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一個年輕的日本男孩兒被迫從軍而與她的未婚妻分手。
在分手前,他們每次約會總是約在某棵大樹下見麵。那男孩兒因為工作關係,每回總是遲到。每次他遲到的第一句話都是靦腆地說:“對不起,讓你久等了。”但那女孩兒總是笑著對他說:“還好,我也沒有到很久。”
那男孩兒起先以為是真的,後來有一次他準時到,卻故意在一旁等了一個小時才過去,沒想到,那女孩兒一樣露出微笑說著同樣的話。
他這才知道,不管他遲到多久,她總是為了不讓他尷尬而體貼地騙他。後來,他在被派去從軍前,為了怕一去不知幾年,或回來人事已非,便與她約好,如果彼此找不到對方,就記得到這棵大樹下等。
時光荏苒,二十幾年過去了,那男孩兒都沒有回來,因為他流落在韓國。曾被炸藥擊中的他,因昏迷而失去記憶,直到十來年過去了,他才在無意中恢複記憶,無奈……他已經在韓國娶妻,而他也相信他的未婚妻應該以為他已經死了。
又過了5年,他的韓國妻子去世。於是,他帶著一顆誌忑的心回到日本。
帶著緬懷的情緒,他下飛機的第一天就直接驅車前往那棵舊時的大樹。出租車越行越近,他的心也越來越茫然。映入眼簾的都是繁華喧嚷的商店街,哪裏來的大樹呢?他唯一的記憶也被分割了。他站在原地發了一陣子呆。
正想該走了吧,又忽然看到不遠地方有個攤販,於是想,買包煙抽抽也好。他走上前,向那位攤販說他要一包煙。那蹲在地上的攤販緩緩地抬起頭,兩人目光交會的一刹那,他看清楚那個擺攤的人竟是他昔日的未婚妻。
他的熱淚頓時無法抑製,隻有幾秒鍾他就可以整理出答案——她一定是為了怕他回來找不到她,又不知他會什麼時候回來,於是決定在這個地方擺攤子等他。
他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他隻好依舊輕輕對她說了句:“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沒想到她照樣還是給他一個微笑,“還好,我也沒有到很久。”她溫柔地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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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歲月像把刻刀無情地刻在每個人的臉上,時光容易把人拋棄,紅了櫻桃,綠了芭蕉,但等待是不變的旋律,愛是心底的永恒絕唱。
愛情三種人,你是哪一種
愛情死亡以後,人分三種。
愚者多怨。
把被負、被傷、被棄的憾、恨、怒,化為逢人便說的故事,若有雷同,絕對共鳴,瑣瑣碎碎,窩窩囊囊,百說不厭,百訴不累,把自己化成了一條又長又臭的纏腳布。人人退避三舍,她卻渾然不覺,依然還在嘮嘮叨叨地爭取早已流產的同情。
仁者不言。
一個手掌拍不響,戀愛與分手,結婚和離婚,都是屬於兩個人之間的事。愛情的鵲橋斷了,雙方都有責任。就算對方移情別戀,也隻能歸咎於緣分滅絕。保持緘默,是自我尊重的方式。
智者不記。
把相戀時的狂喜化成披著喪衣的白蝴蝶,讓它在記憶裏翩飛遠去,永不複返,淨化心湖。與絕情無關——唯有淡忘,才能在大悲大喜之後煉成牽動人心的平和;唯有遺忘,才能在絢爛已極之後煉出處變不驚的恬然。
一分鍾感悟
愛情和世間的一切事物一樣,會經曆出生、成長,也會有死亡,既然它沒有什麼特殊之處,我們何不坦然麵對它的消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