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得很快,本就是雙方長輩互相有意的事情,問吉納征,這不眼看就要下聘了。月娘知道的時候,如晴天霹靂,這與預想中的局麵出入太大,自己辛辛苦苦布好的棋局還沒有開始下,就已經滿盤皆輸,輸得徹徹底底,永無翻身的可能,啞巴吃黃蓮,這種苦壓抑在心底,無人述說,不能述說,日子又怎能過得安生。 嫣然這麼一問,心裏翻江倒海。斟酌了許久,待到家仆都走遠了,才扯著嫣然的手臂問:“那日在桃花江邊,你問我的話可還記得?” “不記得了,我是問了你什麼?” “你問我,可願意當你的嫂嫂。”月娘羞澀的看了眼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