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今天好奇怪啊!不就是個戒指嗎,隨便在哪找一個,用得著這麼激動嗎?”
“就是,今天太不對勁了……”
“說什麼呢?你們最好別胡說,不然真等著收屍吧!聽見了沒?”雷寇突然出現在幾人麵前,對他們說。
“是,大堂主。”幾個人連忙說道。
“好吧!你們快回去吧!”雷寇對那幾個人說道。見幾個人走遠了,雷寇自言自語道:“宗主的這個決定好嗎?畢竟對手太強大。”說罷不禁搖了搖頭,帶上手下的人向城外走去。
……
鄧飛拉著劉珂雙腿向他的房子走去,進了門隻見一個不太大的空間裏隻放了一張床所以顯得很空曠。
鄧飛把劉珂放到房子的一個角落,然後端來了一盆涼水,往劉珂頭上一澆,劉珂抽搐了一下,漸漸的醒來了。鄧飛越看劉珂越生氣,要不是劉珂他今天也不會這麼倒黴,所以等劉珂醒來之後他便走到了劉珂旁邊,說:“小子,你栽在老子手裏也不冤,記住老子叫鄧飛,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鄧飛抽出背後的那把刀,用力砍向劉珂,剛到劉珂的頭時,突然,鄧飛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給吸走了。
鄧飛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坐在的上說“是哪個不是人,壞老子的事。”
突然在門外傳來了一聲蒼老的聲音:“是我!”聲音剛傳來,便聽見“嘭”得一聲門從門框上飛到了牆上。走進來了一幫身著黑色長袍的人,接著走進來了一個身材高大威猛的中年人和一個滿頭銀發的老人。
鄧飛見了連忙半跪在地上對老人說道:“拜見宗主,不知宗主來鄧飛這兒有何貴幹。”
一個身著黑紅長袍的人走出來說:“宗主去哪還需要給你說嗎?”
“宗主,我沒有這個意思!”鄧飛連忙解釋道。
“好了,別吵了。”那個老人發話了,頓時現場沒有了一絲聲響。
那個高大魁梧的中年人走向劉珂,看了看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劉珂,轉過身去走向門外,對老人搖了搖頭。這時老人對鄧飛說:“鄧飛呀,你這麼就不對了,怎麼可以把貴客這麼欺負呢,你給我伺候好他,不然,就等著人頭分離吧!”
鄧飛連忙點了點頭。目送老人離開後癱在了地上。心想:真是夠了,為什麼,自己想要弄死一個人都這麼難。還有,為什麼他是貴客呢!貴客讓我伺候?見鬼了!
鄧飛不禁想到了小時候:自己因為家境貧寒,沒錢上學,於是父親便上街乞討。一天,有一個自己村裏的富商走過父親的眼前,站在父親前麵說,隻要父親以後像狗一樣爬著走他就給錢讓我上學,父親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其實那時候自己就在不遠處,他看見那個富商露出的賤賤的笑容,暗暗的記住了這份屈辱,他暗自發誓要讓那家人都不得好死。
過了兩天,他站在了那個富商家的門口,手裏拿的正是自己背後背的這把刀,想起這把刀的來曆,鄧飛不禁笑了,這把刀是他在一個墓地邊撿的,說來還真有趣,這把刀的名字就叫又飛。真是因為這把又飛刀,那個富商家沒有一個活口,後來,那年十歲的他隻得逃到別的地方,後來走著走著就到了這兒,並加入了桐雲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