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對夢中情人心生嫌隙(1 / 2)

日出日暮,炎熱的夏季過去了。

傍晚。

夏宅。

燈火通明,最具時尚氣息的家裝,現代化的布置、陳設,體現了高度發展的物質文明。忙碌的親人們正在準備一個生日party,辦一次家宴。

夏景天的五十五歲大壽,白天已經在豪華的開心假日酒店隆重宴請了賓朋,晚上是專門款待夏家所有的宗親,一脈相承的嫡親。

外人無法分享的家庭幸福,溫馨浪漫的氣氛,濃如蜜的親情。親人們的惺惺相惜,開心、舒心、順心、貼心、心心相印。長幼有序的輪番敬酒,相敬如賓,其樂融融的大家庭中和睦相處,尊老愛幼,人文關懷,體現了“家和萬事興,母慈兒孝敬。”的夏家祖訓。

宴席所用蔬菜,是夏家在鄉下的親戚帶來的純天然無公害綠色食品,油也是傳統工藝壓榨出來的,飲用水都是純淨的山泉水,還有家鄉的粗糧細做的小窩頭,手工麵,土特產······

有機食品現代都市人最向往的奢侈生活。

給壽星的敬酒儀式結束,夏景天給每個人派發紅包以示謝意。

夏母把收拾好的衣服和不用的家電等物拿出來,誰不嫌棄各取所需。

物質與情感在此交流、升華。

濃濃的感情讓人稱道,彌足珍貴的親情幸福無比最讓人感動。

歲歲的今朝,都是夏景天最歡喜最有成就感的一天。看到家庭的大樹開枝散葉,枝繁葉茂,就有無限憧憬與期待,希望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將夏家優良傳統發揚光大,這種平凡的幸福,如滔滔江水連綿不斷,千秋萬代,生生不息······

瞿利是這次家宴裏唯一的外姓人,他也得到了和其它夏家人一樣的禮遇,甚至多拿走了幾瓶酒,很是沾沾自喜。

夏日風自從知道瞿利和於斐兒是大學同學後,和他的關係似乎親密了許多,來往也密切了。

瞿利時不時拉夏日風去喝酒,泡吧。

夏家酒櫃上的名酒也因瞿利的不斷到來逐漸減少。

夏日風知道的於斐兒的情況和消息如雪球一樣越滾越多,那道感情線迅速向她蔓延,連綿不斷。

秋高氣爽,比起炎炎夏日躲在空調房裏避暑,人們更願意呼吸外麵的新鮮空氣,舒展舒展筋骨。那些烤肉攤旁熱鬧起來,三三兩兩品酒聊天······

我被瞿利以有事求我幫忙為由請了出來,來到公園旁邊一個烤吧。他好像早已安排好了,徑直拉我往裏進,我糊裏胡塗被他牽著走,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幫忙”怎麼會到這種地方?我正納悶,有個人在那裏翹首以待,微笑著搖手示意了。

“夏日風?”我腦子裏閃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我對瞿利的這種“請人”方式很是不悅,雖然心裏不高興,也沒有表現出來。

“你來啦!見到你很高興!”夏日風急忙上前親切的和我握手。

我伸出手輕描淡寫與他一握,隱隱感覺與他有些別扭,內心不踏實,對瞿利的厭惡沒來由地延伸到他身上。

也許他所期待的那句:“很高興見到你!”沒有機會聽到,我一言不發。

落座,發現桌上的食物是用過的,看來我不是他們重視的客人,也不是有需要“請”我“幫忙”。有一種被冷落的情緒低沉,感覺就像這桌上隨隨便便的一盤菜。

夏日風一個響指叫來了服務員,吩咐撤掉那些殘羹冷炙,重新點了幾個炒菜,要了一個冷拚盤,又叫了烤雞翅、烤魚、烤肉。

“斐兒,還是你的麵子大,風多照顧你呀!”瞿利訕訕地望著我說。

“是嗎?”我斜睨他,並沒有因為豐富的菜肴多半分喜悅。

“當然!貴妃待遇。哈哈哈哈!”瞿利訕訕地笑著。

“貴妃?”怎麼用這個詞?在精神的王國裏我是女皇。我眼睛裏的問號若隱若現,瞥他一眼沒有接話。夏日風微笑著看我,瞿利討好地看看我再看看夏日風,熱情地招呼我們:“來!來!來!吃吃吃,別光愣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