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一個留著長胡須的中年漢子,拿著一把彎刀問道。
“男人!”一個身穿黑色衣服,麵部沒有任何表情的人回答道。
“廢話!以為我們看不出你是男的,女人有長你這副德行的嗎?你來這裏幹什麼?”拿彎刀的中年漢子再次問道。
“殺人!”黑衣男子再次回答道。他的眼神放射出狼一般的目光。
“哈哈……”彎刀漢子和他身後的二十多個兄弟,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可樂的笑話一般,哄堂大笑起來。
“笑吧!應當珍惜,因為這是你們最後一次可以笑了。”黑夜把黑衣男子襯托的更為神秘。
笑聲止住了。
“就憑你一個人?”彎刀漢子冷冷的說道。
“殺你們的不是我,而是它!”隻見黑衣男子手一揮,所有人,隻看到一道白光,僅僅隻看到一道白光。
“江湖,隻是屬於有本事的人的!”說完黑衣男子走進了黑夜裏,消失在黑夜裏,夜依舊寧靜,隻有躺在地上的屍體能證明這裏曾經有人來過。
次日,江湖中傳出,惡貫滿盈的蛟門幫幫主及手下精英二十七人,在京西破廟被殺。全都是一劍喪命。凶手沒有留下一絲痕跡,但行走江湖的人都把這件事歸屬到一個人的身上,他的名字叫無劍。
我的外號叫無劍,是一名殺手。但不是職業殺手,職業殺手殺人是要有利益的。但是我不需要這些,我隻憑自己的喜好殺人,殺自己喜歡殺的人,隻有這樣,我才能感覺到快樂,當然,死在我劍下的人也是恨幸福的,至少他們不會感覺到痛,因為我的劍很快。雨一直下個不停,像斬不斷的情絲一般,一遍一遍永不厭倦的抽打在人的身上,以及心上。
一輛馬車在雨中疾奔著,馬蹄濺起的泥漿,玷汙了道路兩旁的青草。
“這該死的老天,下起雨來沒完沒了。”一個身著妖豔的少婦在馬車中抱怨道。
“該死的不是老天,而是你!”路旁的石板上站著一個人說道。雖然少婦說話的聲音不大,但還是被他聽到了,傳說中十丈之內,有幾隻蒼蠅飛過,他都能聽的到,何況是人語呢?他看上去是一個平凡的不能在平凡的人了。唯一不平凡的是他手中所持的兵器,是一把像刀的木頭。他拿著木頭刀,站在石板上淋著雨,猛然一看,好似一尊木雕。
他攔住了馬車的去路。
“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錢,很多的錢!”豔婦哀求道。
我是喜歡錢,但是,我更喜歡殺人,尤其是喜歡殺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他把手中的木刀晃了晃,悠然的說道。
“我不喜歡殺男人,你馬上給我消失!”他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駕車的馬夫說道。
馬夫聞聽此言,像是在遠方看到一座金山般,連滾帶爬的消失在奔向遠方的雨中。
不知過了多久,天終於放晴了,人們在停在路中的馬車裏,發現了一名被殺的少婦,她的心被掏走,據官府中人透露,此少婦,是名通緝犯因謀害親夫,被官府通緝,沒想到死在了這裏。官府根據作案手法,推斷,是江湖八大殺手之一的木刀所為。
我沒有了親人,也沒有什麼朋友,更沒人叫我的名字,久而久之,我也把自己的名字給忘記了,隻知道自己的代號叫做木刀。殺盡天下所有壞女人的木刀。風沙,是大漠的風景,一粒沙中或許也包含了三千世界。
一支商隊在緩慢的前行,遠遠看去像匍匐的蛇,時不時有駱駝發出一兩聲鳴叫。
帶隊的中年男子,身材高大,因為長期在烈日下行走,身上的肌肉被曬的黝黑,即便如此也無法掩飾這名男子的俊朗。
“首領,我們已經在大漠中走了整整七天了,什麼時候才能走出沙漠啊!再走不出去,恐怕,我們的糧食和水……”
中年男子把手中的皮鞭一揚,製止了手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