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司徒!我已經見到小柔了,而且我也跟她說了你對她的思念了。”安克微笑著對著電話說道。

這家夥打從他們認識一起泡馬子以來從沒見他對哪個女人如此焦急擔憂過,看來這次他是真的動了心了!

“真的嗎?那小柔她怎麼說?”

電話裏傳來司徒莊生欣喜的聲音。

“她呀?……你不會等明天電話裝好了再自己問她啊?”安克調侃道。

“她同意了?”司徒莊生不確定地說道。

“是啊!她同意了,而且還迫不及待呢!”安克繼續好笑地調侃著。

“她不反對就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事,電話裏司徒莊生的聲音頓了一下然後再度傳了過來,“對了,我們離開這一個月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

“安克?”

“呃……司徒,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安克一臉嚴肅地道。

感受到安克的嚴肅,話筒裏也傳來了司徒莊生嚴肅地聲音。

“說吧!”

“事情是這樣的……”

慢慢地,安克試著以最柔軟的詞句、最緩慢的語言來講述歐陽告訴他的和他從街上聽來的以及最後他和小柔的談話,一五一十地全都重複了一遍。

他不想要對他的好友隱瞞,也不想司徒因為他道聽途說所聽來的話語而對小柔造成任何誤解,這是他不想看到的。

“……事情就是這樣了,至於具體是怎麼樣的我會再進一步去確認的,所以你安心待在美國那邊直到拿到你的護照為止吧!”安克依舊是一臉嚴肅地保證道。

聽完了安克的述說,電話了沉默了好久才傳來司徒莊生的聲音,而聽他的聲音像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定似的。

“安克,你不用去查證了,他們是不會告訴你關於那一個月裏的任何事的!”

“難道你都不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安克有點焦急的問道。

“不,我不想知道。在我們臨走前我就感覺到了小柔有什麼事瞞著我在偷偷進行著,既然是她不想讓我們知道的,那麼我們也就沒有那個必要去應挖出來,還是就這樣讓它沉在穀底吧!”說完,司徒莊生還輕輕地歎了口氣。

唉——!要是再這麼歎下去,估計到他三十歲的時候頭發都要掉光了!

“好!既然是你說不想知道,那麼我不去查證就是了,那那個歐陽呢?”安克頓了一下然後接著道。

“雖然是我親眼親耳看到聽到那位叫歐陽的對小柔行古時的跪拜禮以及自稱屬下,但是覺得他任然有問題!呐!別說我這個朋友不夠義氣啊,見自己兄弟的女友身邊圍了其他蜜蜂而沒有及時通知你啊!”

事情一旦說過了便就是過了,所以安克又開始恢複了之前輕佻的語氣開始調侃起安克來。

“他敢!他要是敢動小柔的主意,我現在就飛過去宰了他!”

電話那頭也傳來了司徒莊生火爆的聲音。

汗!有沒有搞錯啊?之前聽聲音還一副看破紅塵的樣子,怎麼一轉眼現在又變成火爆浪子了?怎麼現在是在拍什麼超人大變身嚒?

不等安克再說些什麼,電話那邊再度傳來司徒莊生那火爆的聲音。

“不行!我不能再待在美國了,我得立馬飛過去看好我的小柔!我明天就飛過來,所以安克在我過來之前得把小柔給我看好咯!否則,哼哼……”

伴隨著一聲冷笑電話便被掛斷了。

安克驚愕地瞪大雙眼盯著那被掛斷的電話猛瞧,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有異性沒人性?為了女友可以連自己的朋友都不顧?這……這……這未免也太誇張了一點吧?

再說了,他現在的護照不是還被他媽給藏著的嗎?他明天飛過來用什麼過境啊?別說中國了就連美國的境也出不了啊?他會不會太衝動了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