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讓禦仲天被心底一種熟悉感吹亂了平靜的心,但似乎又找不出到底是何人的影像,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口中已經回答道女子的提問。“說的是小人的行為言行!”
禦仲天向身旁的德安抬了抬眼角,見德安微微的搖搖頭,顯然德安也不知道這個挺身而出的女人是雲家或是慕容家的什麼人!如果不是,那便是一個不怕死的無謂之輩,禦仲天冷哼一聲,對孟凡說的話越發的輕慢對待了!
“哦!原來尊貴的皇帝陛下知道什麼是小人行為啊!”孟凡誇張的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大膽!皇上啟由你出口侮辱的!來人!”德安見禦仲天緊鎖的眉頭,心中憂道,這個不要命的女子今天不是要壞陛下的大事嗎?還是趕緊找人將此人拖下去吧!
“我有侮辱嗎?我現在隻是與皇上論小人也!”見要被人拉下去,孟凡趕緊出口辯解道“據我所之,慕容家和雲家的婚事,似乎是先皇金口玉言定下來的吧!”其實這事情還是孟凡在芙蓉大酒店聽那個說書的人道出來的,這件事情似乎知道的人並不多。好像當時先皇也是看到慕容家的公子和雲家姑娘時,為了打趣慕容雲峰一時當調笑說的話,不過是不是真的誰知道呢!
“如果不是出爾反爾的話,那不是小人是什麼呢!”孟凡真的應該為自己今天的冒失後悔啊,她不知道自己已經給自己挖了一個好大的坑,為了這一時逞能,真是跌的頭破血流的!
禦仲天本打定主意的心因為孟凡的這麼一句話徹底的亂了計劃,如果是先皇的金口玉言那雲家今天的所作所為到並不是抗旨了!
大廳上所有的人都被孟凡的話語驚得一時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慕容雲峰和雲蕭然確實心領神會的彼此眼神交流,似乎是有了主意。現在他們隻等皇上開口了!
慕容雲峰緊繃的心因為孟凡的突發奇想終於可以鬆了下來,先皇曾今是拿這事情給他開過玩笑,不過說的確實‘如此嫉惡商人,要是你家公子娶上一門商賈之婚,你當如何啊。’當時的背景是先皇鼓勵商貿發展,提高平民商人地位的條例實施,而作為當時保守派的他被推了出來進行反對,隻是沒有想到當時先皇的無心之說竟然真成了事,看來一切都是天注定的啊!
德安雖然至小都在宮中,但是關於這件事情也隻是從老太監們的說笑中聽說過,但詳細的細節的事情,皇上也沒有具體頒布旨意,當時畢竟慕容家的小孫子才剛出生沒有多久,這可怎辦?
禦仲天沉默的恨不得將廳上一臉無知的孟凡扒了皮,跩緊的拳頭明顯的能看到發白的關節,大好的機會就這麼被白白的浪費了?不能被自己利用的棋子,他也不會白白的送與他人,這下計劃不得不做變化了!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可有證據?”禦仲天看似漫不經心的模樣,腦中確實飛速的轉動著,雲家如今富可敵國,現在放過一個要挾的好機會,更何況現在還牽扯著西南最古老的家族慕容。
“證據?”孟凡望向慕容雲峰,“慕容老前輩應該是比我這個道聽途說的人知曉的更清楚些吧!”我已經給你找了個這麼好的理由,你們自己好好將此發揚下去吧!孟凡將這個燙手山芋扔個了慕容家的大長老,畢竟這個人算來也是三朝元老,總比她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編瞎話更有說服力!
所有的目光隨著孟凡的指點都共同望向了白發蒼蒼的慕容雲峰,難道事情真的有嗎?大家彼此都暗自揣測著。
慕容雲峰雙手作供,沉聲的對一臉麵無表情的禦仲天說道。“二十四年前,先皇是曾今對老夫說過此言!”
“原來如此!行,竟然是父皇欽定的,我也無法可說;但是雲蕭然,竟然你們雲家接了入選的帖子,那麼就沒有推脫之理了!”禦仲天突然話鋒一轉指向正覺得躲過一劫的雲蕭然。
這?可難為他了!他隻有一個女兒上麵都是兒子,讓他如何又找個女兒?雲蕭然難為的希望慕容雲峰能夠為自己想個法,隻見慕容雲峰長袍下的手,像是拂塵一樣的往左邊揚了揚,而那個方向正好是孟凡站的地方!
“陛下,我怕有違宮規啊!”雲蕭然是何許人也,大奸商一個,他與慕容家的老爺算起來打交道也有十三年了,慕容雲峰一個眼神他就知道什麼時候做什麼,怎麼做!
慕容雲峰這個老狐狸不知道給雲蕭然支了什麼招,聽著說話的口氣似乎已經是找到了解決的辦法,也好,反正他要的也就是一個名目罷了!禦仲天換了個姿勢仿佛又找到了剛開始看戲的心情。暗想到,如果真有什麼好法子不妨推波助瀾一下也是一種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