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這句狠話之後,葉秋第一時間便衝了出去,以肉眼幾乎看不到的速度便閃現到了蔣天龍的麵前,一把就抓住他的胳膊。
“我再給說一遍,將筋骨散的解藥給交出來,否則你今天會死的非常難看!”
“別癡心妄想了,我是不可能將解藥交出來的!”
蔣天龍這個混蛋還在死鴨子嘴硬,以為葉秋是在跟他鬧著玩呢。
這小子現在就是要拖延時間,他可是有人在天海警察局的,隻要等到警察一來,他便可以將葉秋這個混蛋繩之以法了。
但是很可惜,出警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葉秋有足夠的時間置他於死地。
隻見葉秋突然就攥住蔣天龍的手腕,嘴角露出了一絲狠厲,道:“上一回折斷你的腕骨,看來並沒有讓你長記性啊!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再體驗一下什麼叫做痛不欲生!”
“哢嚓······”
葉秋手臂猛地一發力,蔣天龍已經受過傷還未痊愈的腕骨再次斷裂,這次葉秋加大了力量,幾乎是粉碎性骨折,沒有再手術複原的可能性了。
“啊······葉秋你這個天殺的,我要弄死你······”
撕心裂肺的叫聲在整個蕭家大廳響徹,可憐這蔣天龍啊,為了準備和蕭韻寒的訂婚晚宴,特意的將石膏給拆了的。
可石膏拆掉還沒有半天,現在手腕又粉碎性骨折了,而且沒有複原的可能性,基本上就是一個二級殘廢了。
“怎麼樣?要不要將解藥拿出來?”
葉秋折斷過無數人的手臂,無論是蕭書航,還是許飛豪,抑或是其他的宵小之輩,都是被他碾斷過手指,砍斷過手臂的。
所以,現在的這一切他都習以為常了,並沒有覺得太過於血腥。
“我······我不拿,有本事你······你就殺了我!”
蔣天龍這一次硬骨頭多了,說什麼也不肯在葉秋的麵前輕易的屈服。
他是個帶把的男人,也是有自尊的,必須捍衛男人的尊嚴。
可是,他錯了,而且大錯特錯,因為他可笑的男人尊嚴在葉秋的眼裏完全不值一提!
隻見葉秋猛的就握住這個混蛋的另一隻手臂,二話不說就準備發力,將他徹底的變成殘疾人。
這下,蔣天龍是徹底的慌了,他的一條手臂已經廢了,要是另一隻也廢了的話,可能以後吃飯拿筷子都得用腳了。
“我······我交出解藥,你······你先放開我!”
這個混蛋終究還是識相的屈服了,雖然眼神之中仍舊有不服氣,但起碼是同意拿出解藥了。
聽到這小子鬆口,葉秋大手一甩,鬆開了他的手臂。
蔣天龍這混蛋隻能夠用那僅剩的一隻手到西裝口袋裏摸索了一番,艱難的拿出了一個小白瓶,扔給了葉秋。
“最好是別騙我,否則我當場把你的人頭擰下來!”
拿到解藥之後,葉秋死死的瞪了蔣天龍一眼,厲聲喝道。
“你特麼的愛信不信!”蔣天龍竟然還“傲嬌”起來了,耍起了脾氣。
葉秋沒時間跟這混蛋逼逼叨叨,立刻就解藥遞給了許悠悠,道:“悠悠,趕緊將解藥給若凡服下。”
臉上還有淚痕,滿是擔心的許悠悠立刻接過解藥,扶著丈夫,慢慢的服下了。
好在這蔣天龍沒有說謊,不過三分鍾,陳若凡五髒六腑的痛感就消失了,能夠正常的站立起來,並不需要攙扶了。
而就在此時,門外忽然就響起了一陣警笛聲,正是天海的警察趕到了蕭家大院。
來的警察不是別人,正是之前燕京警察局的那個副局長,他因為惹怒了葉秋,差點被開除警察的隊伍。
要不是當時葉秋動了惻隱之心,在季如風的麵前說了幾句好話,這個家夥早就已經回農村種田養豬去了······
“剛剛是誰報警的?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衝在最前麵的,正是這個叫做張天國的前燕京警察局的副局長。
不過,現在他的身份是天海警察局的一個警員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