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葉家?還是我本家呢,可是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誰會記得當初你多麼風光,我隻知道,現在的你就跟螻蟻一般弱小,別說去挑戰淩家了,能不能自保還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葉秋麵無表情的說道,他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為的就是激怒宋行書,讓他惱羞成怒。
“你······”
男人都是講究自尊的,特別是老一輩比較古板迂腐的男人,宋行書就是這其中一個,活在天海五十餘年了,什麼樣的大風大浪他沒有見過,結果今日卻被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將了一軍,還被嘲諷如螻蟻一般弱小,士可殺不可辱啊!
這次宋行書再也忍受不了了,直接怒火衝天的站了起來,死死的瞪著葉秋,放聲咆哮道:“混蛋,我告訴你,十五年前的葉司令那是何等的風光,相比於現在的整個天海,別說是淩家,就算再加之李家,洛家等等,都比不上當年那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葉天南。
而我宋行書,就是摧毀著一切的人物,葉家聲勢浩蕩又怎樣,最後還不是被滿門抄斬,所以你別在我麵前囂張,一個淩嘯天,我還真的不放在眼裏,天海,臥虎藏龍的太多了,就你這毛還沒長全的小子,滾一邊去吧!”
淩傾城聽到這些,原本準備和宋行書吵起來的,因為這件事已經不僅是葉秋和宋家的矛盾了,還涉及到了他淩家,既然這宋行書看不上她爸爸,淩傾城還真的想看看這宋行書究竟有多麼大的能量,能夠不把淩家放在眼裏。
可是在發現到葉秋整個人眼神變得非常的陰狠,身體還有些微微的抽搐時,淩傾城放棄了原來的想法,在他印象中,葉秋一直雲淡風輕的,就算發怒,也是二話不說,上去就動手的。
結果現在他這模樣,像是在有意的克製自己,但又克製不住一樣,看的出來,他情緒起伏非常的明顯,跟平時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葉秋,你怎麼了?”淩傾城小手忽然緊緊的攥住葉秋,問道。
但在握上的那一瞬間,淩傾城明顯的一驚,因為此刻葉秋的手掌,就像是萬年玄冰一樣寒冷,感受不到任何的溫度體征,身體裏的血液也好像停止流動一般,不再像之前一樣熱血沸騰,仿佛把她的手也要凍成冰塊一樣。
“冷血”再次重出江湖,又怎會不興風作浪,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葉秋一言不發,掙脫開淩傾城柔若無骨的小手,猛地站起身,怒目圓瞪著宋行書,聲音冷到骨子裏麵,吐出了一句話,“很不幸的告訴你,宋晨明絕對不是三年有期徒刑那麼簡單了,你已經激怒了我,等待他的,起碼是十年的鐵窗生涯!”
俗話說不知者無畏,葉秋這句話是一種暗示,就是為了告訴所有人,危險已經來了,你宋家即將完蛋了!
可是宋行利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逼近,聽到葉秋這混蛋要讓自己的寶貝兒子蹲十年的大牢,那是一個氣急攻心啊,也不管那麼多了,掀起屁股底下的椅子,就向葉秋的腦袋上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