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以為自己將會像傀儡似的過完餘生的時候,曾經驚豔過她,一直藏在內心深處的那個男人出現了。
她不敢去相認,甚至是充滿了自卑,說句不好聽的,現在的她,真的給葉孤城提鞋都配不上。
可孤王是個癡情的種子,一點也不在乎她的過去,兩個相愛的人,是可以衝破一切的桎梏,掙脫牢籠的枷鎖的。
“清清,既然沒有結婚,那就離開這個酒鬼吧,他不值得你這麼拚命······”
葉孤城看著麵前的心上人兒,神情恍然的搖搖頭,眼神之中,是一種難以言說的複雜。
“我······”
阮清清欲言又止,終究還是沒有將內心的想法講出來,默默的看了葉孤城一眼,隨後再次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喂,你是哪裏來的野種?也有資格替我的女人做決定?趕緊給我滾蛋,別讓我看到你這個砸碎!”
手裏拿著酒瓶的醉鬼慢慢的扶著牆壁站起身,衝著葉孤城就是一陣怒吼,差點沒站穩,一個踉蹌摔下來。
他就是當初那個出五十萬的男人,在他的潛意識裏,阮清清早就成為了他的私人財產。
“野種,我特麼的跟你說話呢,趕緊離開老子的家,我的女人也是你這樣貨色能夠碰的?”
“想碰也可以,兩箱上等的茅台和五糧液,再加一百萬的賭資,老子就同意借這個老娘們給你玩幾天!”
醉鬼名叫周小二,此刻他正哈哈大笑著,他的世界裏,隻剩下了酒精和賭博,其他的一切對他來說都無關緊要。
而阮清清也早就習慣了他這副不人不鬼的模樣,這要是平時的她,麻木的心不會有任何的波瀾,除了苦笑,還是苦笑。
但今日她非常不一樣,在聽到“野種”這兩個侮辱人的字之後,她憤怒的衝到周小二的麵前,上去奪過酒瓶,起手就是一個耳光。
“啪······”
非常的幹脆利落,打的原本就站立不穩醉醺醺的周小二直接摔倒在地上。
“你這個天殺的,平時你怎麼侮辱我都無所謂,但你沒有資格侮辱孤城,他是天之驕子,不是你口中的野種。
我命令你,現在必須像孤城道歉,不然我現在就走,你永遠都別想再找到我!”
阮清清非常的決絕,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塗滿胭脂俗粉的臉上充滿了憤怒,就跟吵架的人急眼了一般。
說實話,這樣的她實在太不常見了,因為十幾年的煎熬讓阮清清早就已經變成了行屍走肉,隻會服從,不會反抗。
可偏偏,今天她怒了,突然怒火中燒,整個人就跟著火了一般,隨時有可能火燒赤壁千百裏。
要問為什麼,也很簡單,在她的心目中,葉孤城比自己高貴一萬倍!
周小二可以肆無忌憚的欺負她打罵她,她都無所謂,但絕對不能夠說出任何侮辱葉孤城的話語。
不然那,就算是拚了這條命,她也得和周小二鬧個你死我活!
“呦嗬,你個老娘們還來勁了,敢特麼的打老子,信不信我一巴掌扇死你?”
顫顫巍巍的周小二艱難的扶著牆壁站起身來,再次衝著阮清清一頓咆哮,這要不是站不穩,兩眼發花的話,他一定會平時那樣,對著女人就是一頓暴打。
“打,你打死我吧!”
阮清清直接湊到了周小二的麵前,受了十幾年的罪,要是能夠獲得解脫,她非常願意。
“你特麼的賤人,竟然敢跟我反抗,真是無法無天,不把老子給放在眼裏了是吧?
當初,要不是我善心大發,拿出五十萬來救你那個老不死的爹的話,他能夠強撐幾個月?
我還把話放在這裏了,就衝當年那五十萬,你就得伺候老子一輩子,永遠都是我的奴隸。
說!你到底跟這個男人什麼關係?要是不說清楚或者藏著掖著的話,我今天要你半條命!”
說罷,周小二順手就拿起地上的酒瓶,作勢就要往阮清清的身上砸過去。
阮清清並沒有躲,站在原地眼神之中沒有任何的感情,任由周小二去毆打,甚至迫切的希望自己被打死,這樣就再也不要受罪了。
這樣的情形,在過去的十幾年裏,已經出現了不下三百回,對她來說是真的是家常便飯,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