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二百五十四章 阮清清(1 / 3)

就這樣,葉孤城靜靜的在星光璀璨娛樂會所等待著,並沒有興師動眾,出奇的安靜。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力,他特意的將自己的位置換到了角落,一個人自斟自飲,大有一副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意思。

說實話,鬧吧裏的這些年輕人在孤王的眼中全部都是螻蟻,隻要揮揮手,鍾樓會瞬間讓這些吵鬧的家夥們變成啞巴。

不過,葉孤城並沒有這麼做,雖然在外人的眼中他殘忍暴戾,但隻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這葉家長子的內心深處,是有那麼一絲善良的。

很多時候,他都是迫不得已,畢竟他隻是一個王,在他的上麵,還有一個真正隻手遮天,至高無上的皇。

皇,便是那無形的大手,他冷漠絕情,視人命如草芥,無聲無息中控製著整個華夏,攪弄風雲多年,為的就是皇位登基的那一天。

目前,除了葉孤城,沒有人知道皇的存在,他就是一個見不得陽光的殺神,權勢滔天。

自從葉孤城十五年前徹底黑化開始,皇就不停的告訴他,麵對比自己弱小的螻蟻,千萬不能夠心慈手軟,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漏殺一個!

在絕對實力的麵前,葉孤城隻能夠遵從皇的命令,盡可能的按照指示去濫殺無辜······

其實,葉家長子根本不是那種殘暴血腥之人,從小便接受高等教育的他,一直記得父親葉天南的那句至理名言:男兒護國,魂佑疆土!

但,現在一切都成為了過去,葉家已經不是十五年前那個叱吒一方的大家族,他也不再是之前那文質彬彬,風流倜儻的年輕一代的佼佼者。

如今,他的目標是玉璽,建立屬於他的日不落帝國,擁有千秋萬代,名垂青史的葉氏王朝。

“鍾樓,再去叫一瓶馬爹利······”

不知不覺中,葉孤城已經自斟自飲,將一瓶洋酒喝盡。

盡管鬧吧裏麵的燈光曖昧又黯淡,但依然能夠清楚的看到,他的臉色白裏透紅,沒有任何的醉意,清醒的很。

這就是葉氏兄弟,在酒量這一塊上,擁有著常人不具備的天賦,根本就無人能比。

當然,這天賦主要還是遺傳於他們的父親葉天南,想當初江南軍區的司令,可是號稱能夠喝倒一軍營的人呢。

鍾樓自然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立刻按照孤王的吩咐,再叫了一瓶洋酒,畢恭畢敬的送上來。

大概在六點鍾左右的時候,星光璀璨的工作人員陸陸續續的來上班了,此時坐在角落裏的葉孤城也漸漸的認真起來,不停的注視每一個服務生,企圖能夠看到那個讓他日思夜想的人兒。

但很可惜,從六點到七點半,整整一個半小時,星光璀璨來了起碼有二十來個服務生,並沒有出現阮清清的身影。

葉孤城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擺擺手示意身後站著的鍾離過來,沉聲道:“你確定清清是在這裏上班,沒有搞錯?”

“嗯,是······是的······”

卑躬屈膝的鍾樓眼神略微的有些躲閃,他心裏麵藏著事情,但是有又不敢直截了當的講出來。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可把鍾樓給猶豫的啊。

“鍾樓,你最好不要騙我,我的時間是寶貴的,今日若是在這裏見不到清清,我保證讓你看不到明日的太陽。”

葉孤城一向是說一不二,上麵皇催得緊,必須盡快的奪得玉璽,今日他抽出一天的時間來星光璀璨已屬不易,要是再白白浪費的話,那損失將會不可估量。

“孤王,我不······不敢騙你,咱們再等等,阮小姐肯定會······會出現的。”

鍾樓吞吞吐吐的,很明顯是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的,但他並沒有將真相給挑明。

而就在他這話講出來半分鍾,星光璀璨的大廳忽然傳來了一陣躁動,千呼萬喚始出來,那萬眾矚目的王牌公主終於姍姍來遲。

看來,大小是個腕啊,約好的是七點鍾參加鬧吧的活動,結果整整晚了半個多小時。

可盡管如此,現場的那些狂蜂亂蝶們依然熱情不減,他們大多數都是來湊熱鬧的,為的就是看看這王牌公主到底妖嬈到什麼程度。

“哇,果然是人間極品啊,你看她那小蠻腰高跟鞋,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讓人熱血沸騰啊!”

“是啊是啊,怪不得坊間流傳她陪吃陪喝陪睡的價格高的離譜呢,看來是有兩下子呢。”

兩個染著黃頭發的小年輕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一直盯著這王牌公主,眼神那是一個炙熱啊。

他們也是混江湖的,愛的就是這種類型的公主,要不是苦於囊中羞澀,一定要一擲千金,好好的享受一番。

這兩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遠遠的看著,他們清楚的知道,今日這鬧吧裏麵可是藏著不少身價不菲的老總和土豪的,他們根本爭不過。

於是,在目睹完千擁萬簇的美人之後,他們收回那快要掉到地上的哈喇子,唯恐天下不亂的環顧四周,想看看那些董事長為這個女人究竟會爆發出怎樣刀光劍影的廝殺······

“阮小姐,這邊!”

果然,立刻就有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站了起來,他不停的招手,那肥嘟嘟的臉上,滿是渴望。

“呦,這是李董啊!”

女人立刻就搔首弄姿的湊了過去,表麵上看好像樂滋滋的,其實心裏麵一百個厭惡。

“不錯,最近變得更有味道了。”

這叫做李董的男人,伸出了他的鹹豬手,不懷好意的在女人的身上亂比劃,讓周圍的那些家夥都開始心猿意馬了。

所謂的王牌公主也非常配合,既然是混這個圈子的,肯定是經常遇到這種場麵的,她見怪不怪了。

不就是讓這些頭腦簡單的色胚占點便宜麼,隻要有錢,她做什麼都無所謂的。

反正心中那最愛的男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消逝了,愛情不可能在她的身上再次出現,那幹脆就放飛自我,和誰歡愉不是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