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許浩然那邊也出岔子了,盡管他最後打出了苦學已久的摧魂掌,但還是被您的弟弟葉秋一招斃命,現在已經塵歸塵土歸土。”
鍾樓不敢怠慢,隻能夠實話實說。
他以為孤王會暴跳如雷,畢竟這玉璽一而再再而三的拿不到手,耗費了不少的時間。
但出乎意料的是,葉孤城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自言自語道:“小夏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啊,不愧是葉家的血脈!”
“額?”
“······”
鍾樓愣在了原地,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悻悻的後退了幾步。
說到底,孤王根本就沒有將許浩然當個人,他隻不過將這個許家小少爺當作身邊的一條狗罷了。
若是這條狗能夠協助他拿到玉璽,那自然是最好,但前提是不能夠咬到他的弟弟,否則就算是得償所願的稱霸全世界,許浩然照樣難逃一死。
可若是這許家次子不幸死於葉秋之手,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正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死也就死了,根本不值得同情。
“有什麼好奇怪的?許浩然這混蛋一直想要了小夏的命,現在死了正合我意,簡直大快人心。
我無數次的強調過,咱們最終的目標是奪得玉璽,並不是殺了小夏,你們得分得清主次。
今日許浩然暴斃是死有餘辜,下次若是再有人打小夏的主意,那可不僅僅是暴斃那麼簡單了。
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吩咐下去,任何人不能夠動小夏一根毫發,否則我滅他全族!”
葉孤城霸氣側漏,盡管他徹底的黑化,甚至還被弟弟打傷過,但是血緣關係是改變不了的,一筆寫不出個“兄弟”!
他從未想過和葉秋針鋒相對,兵刃相見,上回交手那也是迫不得已,但凡有點機會,他都會饒了弟弟。
正如他自己所說,最終的目標是稱霸世界,並不是殺了葉秋,主次得分清楚一點,別顛倒黑白。
“孤王,我記住了······”
鍾樓尊敬的鞠了一躬,並且,從他的眼神之中還看到了一絲的恐懼。
別看這個老家夥一把年紀的人,但在葉孤城的麵前,終究還是個小囉囉,這個世界強者為尊,並不是比誰的年紀大。
“嗯。”
葉孤城應了一聲後,又繼續道:“阿布都父子臨死之前不還留了一招殺手鐧麼?現在可以動用了!
記住,目標仍舊是拿到玉璽,不管小夏怎麼殊死反抗,千萬不能夠傷害到他。”
這回,孤王是動真格的了,幾次折戟沉沙,他不準備再讓那些廢物去浪費時間,要親自動手的節奏。
“孤王,阿布都父子的殺手鐧我已經全部布置完畢,隻待你一聲令下,為了防止不必要的意外,您還是留在意大利吧,現在的華夏太亂了。”
作為一條狗,鍾樓是非常顧及主子的安危的,有了上一次孤王裝瘋賣傻被葉秋拆穿的經曆,他並不建議主子親赴華夏。
“不行,我必須回華夏,我要見見她,哪怕隻是一眼······”
葉孤城還是放不下心中的那個女孩,江山和美人,他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玉璽那邊,阿布都父子留下的殺手鐧足夠弟弟葉秋喝一壺的了,奪得江山隻是遲早的事情。
至於美人,那就需要他自己去找尋了,十五年未見,不知道那個女孩是不是還如當初一樣簡單樸實。
“好,我這就去安排。”
鍾樓對孤王言聽計從,他現在肩上的擔子還挺重的,一方麵要盤算著奪得玉璽,另一方麵還得幫孤王找人,確實壓力山大。
當然了,有壓力就有動力。
老家夥想看看,阿布都父子最後臨死之前留下的殺手鐧,葉秋究竟抵不抵擋得住,是否真的還能如之前幾次那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化險為夷。
另外,他還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一個女孩,能夠讓孤王這樣冷漠暴戾,權傾天下的男人癡癡不忘,念念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