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收到這條短信後,大吃一驚,隨即問道,“吳董,您真得是受傷了?”
“這個你不用管,隻要你寫出來就好說,反正我就不信,他們寧家如此罔顧人的生命。到時候,他們一定要找我的,我就是不能讓他們找到的。”吳元英帶著恨意緩緩說道。
“好。”陳東也不再追問了,很快就把晚上的新聞再次傳了出來。此新聞一出,頓時讓眾人又是大吃一驚,而且眾人更加議論紛紛,甚至都各個開始同情起來吳元英了。
此時,寧澤還是在開車的路上,開了半天,寧澤覺得車子裏有點單調,就打開了車內的插CD的,準備聽音樂,然而奇事發生了,竟然這個CD根本聽不到,反而是廣播,廣播傳來的竟然是另外一則新聞,那就是“本電台剛剛接收到的新聞《寧澤出手傷人,受害者吳元英被送入醫院》……”。
聽到這時,寧澤騰出一隻手,重重的把拳頭打在了副駕駛椅子上,受傷,她什麼時候受傷了,一切都是吳元英在有意激怒自已的,好一個無知小兒,既然如此,那麼也別怪自已了,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想到這時,他車速再次快速的向前開去,一定要與父親會麵,與他一同協商,要把吳元英給重重的打擊到的!
就在寧澤剛剛在咖啡館坐好後,一個像是流浪孩子的小孩子手裏拿著一張報紙,偷偷摸摸從一旁進去,然後用一張報紙,換了他的幾毛錢,雖然這幾毛錢對寧琮斐來說這是極少的錢,本來他是想用幾十的,可是孩子就是純真的,說五毛就是五毛,就算他給二十,但是小朋友卻是找給他十九塊五,然後拿上五毛錢就匆匆而走。
寧琮斐看到這則《寧澤出手傷人,受害者吳元英被送入醫院》的新聞標題時,思考了一下,正準備拿起手機再給寧澤打電話時,卻看到寧澤的車已經到了,這才停下手,抬頭看向急匆匆而來的寧澤。
“爸,對不起,我不是……”寧澤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已一直說讓寧琮斐放心,自已能解決的,可是他竟然越解決越倒黴的,反而讓他根本沒有時間來處理,真正是忙中出亂了。
“不必了,我已經想明白了,吳元英能騙取葉博鈞的信任,就說明這個吳元英根本不是一個無能之人而是具有大智慧之人,而你也隻是被她玩弄於鼓掌中的之一。還好,幸虧咱們發現的早。不過,咱們應該好好商量一下如何對付她才好的,萬萬不能讓她如此下去,否則對咱們寧氏集團也是極不好的。”寧琮斐在來的路上也是經過一番思考,因此才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我從沒有想過。以前我還真是以為她是愛我的,卻沒有想到她竟然用一個虛假的兒子來騙了我,真的是讓我覺得自已是可憐之人,而且也是一個可悲之人,被一個女人給賣了還幫她數錢。”
“現在想退了她,結果卻讓自已越來越麻煩,甚至事事不成的,真是女人難養啊。”寧澤搖搖頭,隨即接過服務員遞來的咖啡單,開始點咖啡,看了一下,隨即說道,“一杯摩卡薄荷咖啡。”
“好的。”服務員點點頭,隨即就走了,當然寧琮斐早已點好了一杯拿鐵咖啡的,而且他早已喝了起來。
“你現在倒是也喝起來這個了,我可記得你以前不喝的,而且還說薄荷味道有些怪的。”寧琮斐笑道。
“沒辦法,想讓自已清醒一下的。”寧澤搖搖頭,“爸,你說咱們怎麼辦才好呢?總不能繼續下去吧,否則早晚就得被她纏死了。”
“咱們也必須出招了,不出招的確是會死的。”寧琮斐同樣是點點頭,“依我之見不如咱們找到黃水,讓黃水作證,吳元英不僅騙了葉博鈞也騙了你還騙了他,這樣以來,吳元英就會在生意上不會被人信任的。”
“信譽是生意場上最好的,而女人沒有了信譽,你說她還會折騰嗎?”
“那可不一定啊。”寧澤再次開口道,“也許她還可以再騙取別人呢。吳元英這個女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會落淚的,或者利用寧力的這個姓或者又會說寧力是黃力,沒準兒最後又會說寧力是XX關鍵人物的孩子,反正她的理由是很多的。”
“這倒是,你還真是了解她,可是了解她還被她如此折騰,我還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的?”寧琮斐這句話自然是在開玩笑的,但是寧澤聽到頓時站了起來,單手舉起來發誓,“我寧澤絕不會背叛父親的。如果我背叛,那麼我就不得好死!”
“行啦,行啦,你就趕緊坐下吧,現在咱們就先證明吳元英給出的鑒定結果是假的,你看如何?”寧琮斐一笑,隨即問道。
“爸,你這是什麼意思?”寧澤一怔。
“我想了半天,那就是隻有咱們不承認那份鑒定結果,而且你也從來沒有過要放棄的繼承權,這麼以來,自然就不會出事的,而且我還能讓你和你媽一起成為一家人,也就是說你寧澤是我永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