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飛過,大地潔白一片,天地連接在一起,找不到哪裏是盡頭。寒風呼嘯,血染天際,天地都成了紅色,分不清哪裏是天,哪裏是地。紅色的,紅色的,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裏,眼睛濕潤了,滴答滴答的墜入血紅的地裏。
血是她雪白的衣服成了紅色,血使白雪變成了紅雪,血染紅了他的淚水,死亡的氣息到處都是,遠處有人的哭泣之聲,形成一曲悲之歌。
他抱起她,靜靜的走著,他感到每一步都是那麼的沉重,他心已碎,魂已死,隻剩下抱她的力氣。
漫天雪花飛舞,這條“離別河”卻還在流動著,他將她放進一條鋪滿百合花的小船上,任“離別河”的水衝著小船駛向遠方。
他看著她遠去,遠去,早已失去活下去的信念。他拔出寶劍用力刺向自己,沒有感覺到身體的疼痛,血順著寶劍流了出來,流進了“離別河”裏,與遠處安眠的她連接在一起,他最終縱身一跳,跳入“離別河”裏,與她永遠的在一起。河水也變成了他們心心相連的紅線,雪下得更大,似乎在為他們這對戀人哭訴,哭訴這永遠的別離。
喧鬧的都市,繁忙了一天的都市男女,此刻靜坐在優雅的咖啡廳裏,喝著香濃的咖啡,聽著悠揚的音樂,仿若這都市的一股清泉,委婉清澈。
而就在這高雅幽靜的環境下,一個不速之客突然推開了風鈴木門,女子齊肩的卷發,畫著淡淡的淺妝,身著時下最流行的淑女裝,本來看上去氣質姣好的可人兒,此刻卻是滿目凶光,銳利的雙眼將整個咖啡廳掃視一遍,最終將目光停留在不遠處窗邊的一對歡笑的男女身上。
踏著七厘米的高跟鞋,完美的身材曲線,以及那出塵的容貌立即吸引了在場無數的男子的目光,隻是感受到女子周身的怒氣,所有人都隻能望而生畏。
嘩,冰涼的飲料流落下來,又是一聲重重的啪聲,緊接著是女子美妙卻帶著十足的怒氣的聲音,“陳浩,你想死嗎,竟敢腳踏兩條船。”
被淋了一頭飲料名叫陳浩的男子,抬頭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瘋女人,起身怒道:“宮離塵,你發什麼瘋,我腳踏兩條船關你什麼事兒。”
啪,重重的將一分醫院的證明書摔在玻璃桌上,“曉曉已經懷孕了,既然是你先出軌,那麼就必須賠償曉曉的損失費,不然今天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你以為我怕你,”名叫陳浩的男子看著宮離塵,口上雖然說著不怕宮離塵,手卻不自覺的顫抖,“你,你。”
宮離塵看著男子膽怯的眼神,嘴角殘忍一笑,上前一個過街摔,直接將男子重重的摔在玻璃桌上,玻璃碎了一地,而這一摔也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圍觀,沒有人敢上前阻止。
宮離塵一腳踩在陳浩的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呻吟的陳浩,冷冷的說道:“今天就先從你這兒拿點兒利息,聽好了,三天之內若是拿不出十萬,你就等著你家裏人給你收屍吧!”說完,從陳浩的衣服裏拿出錢包,將錢包裏所有的現金和取出,又毫不留情的踢了陳浩幾腳才踏著高跟鞋瀟灑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