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等我和劉思思吃完飯,董忱急三火四的趕過來了。劉思思一看見他,立即快活的象隻鬆鼠一樣的蹦了過去,“岑各各。”一邊叫,一邊撲上去抱住他。
沒想到董忱一點不尷尬,他擁過她,而且還用一種熟的一家人似的口氣問她:“吃痛快了沒?”
劉思思連連點頭,我是冷眼旁觀。
董忱又迎上我,問我:“嗨,老婆。”
我立刻製止他:“董忱,拜托你收回這兩個字。我在這裏向你嚴正的聲明,一,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合法公民,我堅決擁護中國的憲法,絕對不讚成一夫多妻製,二,我是腐朽的頑冥不化的人,從來我也不接受什麼沒結婚,沒確立感情關係就稱對方為老公或者老婆的人,稱號別亂叫,後果很嚴重。”
“真是腐朽。”
“所以。”我冷靜的說道:“我們不是一道的人,請你尊重我,叫我的名字。還有,”我看向劉思思:“思思,你願意叫我一聲姐姐,我很高興。你喜歡董忱,也非常好,你們兩個你情我願,實在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在這裏我就祝你們相親相愛,早結連理。以後你也不用問我什麼我和董忱什麼時候分手這一類的話題,我們隻是好朋友,既不存在開始,也不存在分手。”
董忱和劉思思都怔住了,難看的是董忱,他皺眉,“毛豆,你在說什麼呢?”
我依然很冷靜:“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董忱,我們從小一道長大,這種革命感情我很珍惜,我也無意把這純潔的感情發展成為狗血的戀情,也不需要你見義勇為的覺得我是孤家寡人沒人疼了,所以你不要犧牲自我的來成全我。大家還是好朋友,僅此而已。”
他站在我麵前,我看著他,他眼上扣著一個時髦的小墨鏡,我看不清他的眼色。但是我看見他的嘴唇咧了合,合了咧,上牙齒咬著下嘴唇,咬來咬去,他終於迸出一句字:“豬!”
我頓時氣壞了的尖叫,“董忱,你敢罵我?”
他把劉思思推開,接著跨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拉著我便往他的車上拖,我氣急敗壞的想掙開他的手。其實我不怕,雖然我在部隊不是一個優等分子,但是我還是能耍一套很象模象樣的擒拿拳,反手把他的手腕扣下來的功力我還有,可是大庭廣眾之下,我實在無意和他上演擒拿功夫。
他把我拖到了車邊,劉思思站在一邊不知所措的看著我們。把我塞上了車後,他惡狠狠的衝我罵:“賤人!”
我頓時氣壞了,“你罵我什麼?”
他咬牙切齒:“賤人!”
我氣的衝上去要掐死他,“你敢罵我賤人,董忱你這個奸淫的混蛋!”
他狠狠的瞪我一眼,迅速的發動了車子。
我這才想起了要下車,看著飛馳的車子我喝問他:“我還要上班啊!董忱,你想幹什麼?”
他沒好氣的瞪著眼喝我:“幹什麼?找個邪惡的地方把你先奸後殺了再說!”
他把車子一直前開,直開到了一處僻靜的荒無人煙的海邊這才停了下來,我看著外麵嚇的心口咚咚直跳,待他過來拉我下車時,我又死死的扣著頭頂的扶手,堅決不肯下手。
他在車下麵罵我:“剛才還一副三貞九烈,恨不得把我活剜了的狠樣,現在怎麼不敢下來和我單挑了?死丫頭,你不是在海軍陸戰隊當了三年兵嗎?來,亮兩招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