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麼緊張,隻是累了,累了。”淺璃知道羽墨璃就站在離自己不到半米的地方,甚至能感覺到他急促的呼吸,是因為在擔心而已。
“羽墨璃,我把赤國交還給你,然後,你離開,我們互不相欠好不好。”櫻唇輕啟,卻說出的殘忍的話語,對羽墨璃來說,太過的殘忍了。
我想要變得互不相欠,不想要在背負多餘的情債,還不起的,就不要再貪戀,那種溫暖,不該是屬於自己的,不該……
“互不相欠!寒兒,這就是你的心裏話嗎?但是你覺得有可能嗎?一個赤國,換來留在你的身邊,我已經很滿足了,你卻還要互不相欠嗎?”
“是我給你造成困然嗎?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淺璃猛然的睜開了雙眼,視線撞上的卻是一晃近乎絕望的眼眸,他的背上宛若他血色的華服一般被微風吹起,,慢慢黃開的血色漣漪——不可抑製的泛濫。
“羽墨璃,你……”淺璃的話說不出口,隻有一個你字結尾,聲音被緊緊的卡住,她看著羽墨璃,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在不經意間就揪住了羽墨璃的華服的衣角,最終,在她無力的合目間,那緊攥著的手鬆了。
“羽墨璃,我是真的累了,你確實給我造成了困擾,我隻想讓宇文清盡快的回複記憶,隻想和我的月幸和月幸的父親生活在一起。你的單相思是我的負擔,讓我分心。”
一陣淩亂的腳步聲,淺璃聽見了羽墨璃的離開,他像是真的下定了決心的,完全沒有回頭,一步步走的飛快。
翩然的猩紅色衣角消失在了門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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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兒,我睡不著啊。”月幸躺在紫苑的懷裏抱怨道,四周圍的可怖的景物他依舊不能夠忽視。“媳婦兒,給我唱催眠曲吧,你上次唱的可好聽了哦。”
月幸覺得有些冷,又往紫苑的懷裏靠了靠,他的小短手費力的環著紫苑的脖頸。
“媳婦兒!”月幸又喊了紫苑一聲,但是回應他的卻是均勻的呼吸聲,月幸小心的從紫苑的懷中出來,沒有敢驚醒她。他找了一塊冰冰涼的石頭做了下來,一抬頭就能看見,有些破損的石佛像,還有佛像前的已經發黴了還掛著蜘蛛網的祭品……
月幸心裏其實已經沒有剛到這裏的時候那麼的害怕了,他拿出了從叔叔那裏得到的銀色的麵具,對準了從廟宇外穿透過來的月光一照。銀麵具反射了月光,變得特別的耀眼。
和月幸一模一樣的叔叔……就是爸爸嗎?是月幸的親爹嗎?月幸一看到森冷的銀麵具,就覺得很抗拒,他很不滿的將銀麵具往身邊隨便的一丟,哼!不要親爹爹了,一邊站!月幸對親爹爹的抗拒算是根深蒂固了,其中原因,有些是因為是娘親先找到月幸的。還有另一個原因就好i,因為娘親要找親爹爹,又離開月幸了……嗚~~
“靠!誰用暗器砸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