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如果一個女人問你要一個理由,原因無它,隻是因為她還是信任你的,可是現實卻又逼著她朝令一個方向逆行!
一個理由!
一個借口!
求的隻是心理上給自己一個說服的動力罷了。
許文軒沉聲道:“沒有任何理由!”他有他的高傲,他臉上寫滿了,我做事我承認,我沒做過的事情,我不會去承認!
若不是唐紫蘇在場,紀靜香的眼淚早就流下來了,隻是現在的她看似堅強的表情,若在許文軒的臉上,卻他一陣心悸!
“對不起!”許文軒的心中在說,“如果可以,請原諒我這樣做,但是作為一個男人,有些東西,我是不能夠直接說出來的。”
唐紫蘇盡管心中對許文軒也是表示同情,然而隻能做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接著便道:“我去買衣服去。”
轉過身去,唐紫蘇的表情卻是放鬆了下來,她也沒有想到,這麼危險的情況之下,許文許居然會自己站出來,要求離開,但是這樣,至少表麵看來,對於誰來說都是極好的。
直到唐紫蘇離開後,紀靜香的情緒似乎平靜下來,她瞥了一眼許文軒,看到了這個堅強的男人渾身還包裹著白色的繃帶,隻是有血跡滲了出來,形成了一種深褐色的顏色,感覺到嗓子幹幹的,胸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感受!
“你……”紀靜香話到了嘴邊又變了,“我還是先給你換一下繃帶吧,即算要走,也不急於一時嘛。”
好在昨天買的醫療用品夠多,王為民走的時候也留下了一大堆藥品之類的,紀靜香忙得團團轉,但卻條理清晰,該上藥的上藥,該重新打繃帶的打繃帶。
唐紫蘇帶著衣服回來的時候,該上的藥、該打的繃帶已弄得七七八八了。
氣氛顯得十分的壓抑,三個人都一時沒有任何話題好聊。
再難弄的繃帶也總有打好的時候,即算紀靜香有意無意地放慢了手腳,可是望著穿戴整齊的許文軒,仍舊是有點難過--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喜歡他這種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中的睥睨表情,似乎沒有什麼事情值得他去關心一下,哪怕是他自己的性命。
“我走了。”許文軒笑笑,伸手拿起了手機,“別的話也不多說了,希望還有再見的時候。”
這幾句話說得許文軒心裏也有一陣的糾結,滿嘴的苦澀,可還是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紀靜香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將話講出來,表現出一種淡然的神色,暗暗歎了一口氣。
“我送你吧!”唐紫蘇說道。
許文軒揮了揮手,道:“不用了。”跳下了床,穿上了鞋子,大步向門口走去,直到了玄關,這才又回頭望了紀靜香一眼,打開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紀靜香伸出了手,想要招呼他回來,可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直到她頹然無力地滑坐在地,淚水才不爭氣地流下來,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在見到許文軒之後,她原本自認為已然堅定的心,都重新煥發了活力!
唐紫蘇震驚地望眼前的紀靜香,在她的印象當中,她重未見到過眼前這個似乎什麼樣的困難都是一笑而過的紀靜香,居然也有一天哭得像被拋棄的女人一樣無助!
“她可是在聽到紀表麟的死訊都沒有流過一滴淚水啊!”唐紫蘇這樣想著,卻是仍然想不通,這個許文軒身上到底有什麼魔力,要讓原本對任何男人都拒之千裏的紀靜香也有芳心大亂的時候?
良久,紀靜香才收起了汗水,隻是又目還是淚眼朦朧,像是自言自語,又似乎在問唐紫蘇:“你說,我到底是否該相信許文軒?”
應不應該相信他呢?
--唐紫蘇回答不上來,不知為何,心裏也糾結起來。
…………
許文軒一出天盛,看著大街之上,車來車往,似乎天大地大,都沒有想去的地方。
不管怎麼樣,發生了這檔子的事情,老廟是不能回了,那兒可能有警察在那兒蹲守著。
盡管現在放文軒身受刀傷,但是經過一夜的休息,他也好了許多,即算是憑他現在的實力,如果不在特殊的情況之下,他也是自問有信心逃走的,隻是這樣一來,隻能加劇警方追拿自己的心思,實在是得不償失的。
許文軒沒走幾步,就發現在身後有警察在跟隨著,他也不想跟警察動手,隻好愉速地走過了幾條街,然後閃身進了一家街邊的小店。
小店主營澤種特色麵,有許多不同的澆頭,許文軒隨口點了一個魚香肉香麵,趁著這檔口,看到對麵的街中心,一個中年的警察在四下觀望著,沒多久,他就失落地拿起手機,向上彙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