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東被許文軒的這一番話說得臉都綠了!
這是赤.裸裸的打臉啊!
字字誅心!這就是要張大局長的命!
許文軒的話不但讓張海東受不了,就是連一旁抱著看熱鬧的城管局機關科員們都義憤激湧,這太看不起人了。
張東興也是一臉的憤慨,從來是咱們欺負人的份,哪有人敢到我們總局來搞事情?還不用他這個執法隊長下令,那五個執法隊員便全都嗷嗷直叫地撲上來!
許文軒左手一伸,就輕如無物地將那舉著的小科員扔到了沙發上麵。
城管局的沙發顯然質量不錯,百十來近的個頭砸在那上麵,竟然連一絲移動的跡象都沒有,不管許文軒怎麼輕輕用力,但這便被人當東西一樣扔他還是頭一次,身心俱受打擊之下,差點沒有暈過去。
事情往往就會出乎人們的意料,城管局的人突然間就像是在看一場好萊塢的動作電影。
許文軒冷酷地朝衝著自己最近的城管笑了笑,也沒看他有太大的動作,便一把拿住了對方持伸縮警棍的手,如同鐵鉗一樣的大手一發力,這名城管隊員便如同殺豬一樣叫了起來,手中的伸縮警棍再也握不住,掉了下來,被許文軒接往。
“啪”、“啪”、“啪”、“啪”!
伸縮警棍到了許文軒的手中就像張無忌拿了倚天劍屠龍刀,他眼明手快地,一連四下,分毫不差地擊中了剩下四名城管手中的警棍!
“啊”、“啊”、“啊”、“啊”!
四個城管隻覺手中巨震傳來,不但武器握不緊,虎口更有一種麻麻的感覺升騰,然後麻麻的感覺變成了巨大的痛楚,紛紛抱住了右手,躲在了一旁!
大廳之中的許文軒王霸之氣頓發,但落在這幫子城管局的人眼中就是可惡得很,除了原先那個前台孫美美,個個將他恨得牙癢癢的。
許文軒手中的警棍遙指張海東,冷哼道:“禿胖子,輪到你了。”
現在許文軒落在張大局長眼中不亞於一個窮凶極惡的罪惡分了,而且似乎戰鬥力還超強的那種,這時候到也恨自己表現得太過威風了,將對方得罪死了,連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看著許文軒那殺氣騰騰的樣子,顯然是盯上自己了,自己可犯不著受著身份受損,到時候白白受了傷到是小事,失了麵子,更失了裏子才叫得不償失,這樣想著,便有幾分退卻之意,一聽到許文軒起效將矛頭對向了自己,立即後退,先避開再說!
許文軒一見這死胖子居然想逃,哪能如此就放過他!腳下一發力,當真就像出籠的猛虎,衝向了張海東!
張東興平時也不是一個好相予的,他本就是澤川的一個小流氓,中學沒讀完便由於打架鬥毆,而輟學了,注入社會後,更是逞強好勝,惹事生非,後來被父母送去當了兩年兵,轉業回來,找人打點,成了一名城管,後來多次執法當中,總衝是第一個衝在前麵,以敢打、狠打、死打的作風,受到了張海東賞識,便提拔為第二執法隊隊長,平日裏萬事以張海興的話為標準,即算是局長宋學平的話也不大買賬,背後大家都叫他“狗腿子”。
張東興一見自己的主子快到受到傷害,哪能不動!他怒吼一聲,便撲了上去,他在部隊裏也沒少打架,從最初被打,到後來可以打人,這眼力也是極高的,知道自己不可能是對手,不可力敵,於是便在許文軒身後抱了過去。
張東興民沒有奢望能有太大的作為,隻求緩一緩對方,可以讓張海東跑掉,這樣一來,即算自己挨了一頓老拳,事後定有自己的好處,畢竟是“舍身求主”啊!
許文軒目標放了在張海東的身上,倒是有點忽略了一旁的張東興,想不到對方也是一個會家子,剛被他抱往,自己用暗緊一掙紮,居然沒有掙得脫!
張東興卻是心中直罵娘,暗叫一聲:“我的乖乖,這家夥是機器人嗎?我這一抱也是有名堂的,叫做‘霸王擁美人’,當年在部隊給連長洗一個月的內褲才學來的,等閑的二百來斤的壯漢也是一抱一個準,怎麼在這個家夥身上就沒能完全起作用?”
張東興自是不知道那股反作用力就是許文軒的暗勁,這股暗勁讓他全身骨頭都好像要裂開了,但他亦是一個狠人,胸中一股戾氣升起,竟然死死咬住了牙,雙臂竟然沒有鬆開!
張大局長雖然體質是虛胖了得點,素質是差了一點,可是威脅之下,原本隻能使出八分力的,竟然超常發揮,跑出了十二分力,眼看門口就到了,心中不禁一喜,隻要出了門,自己上了寶馬車,當然是有多遠先避多遠,日後再收拾這小子也不遲,他也是看到了張東興的奮不顧身,暗想道:“也不枉我有好事情都叫上這小子,看來還可以提他一提,最近局裏要成立一個江東區辦事處,讓這小子過去當一個副科級主任是可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