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浩楠等了好久也沒見有人拿酒來,聽到似乎有聲音,抬首,斜盻,輕笑:“酒,爺要的是酒。”
白龍使了個眼色,酒侍立即恭敬地遞上小杯白酒。
鄭浩楠手指撚起,把玩一會,剛想一飲而盡,誰知酒杯到唇邊又移開,皺眉。
白龍笑道:“兄弟,這杯好酒是小弟我珍藏多年的私品,今看在兄弟有緣的份上,特意拿了出來,希望兄弟給個麵子,你我二人共飲此杯。”
說著白龍也端起了酒杯,敬上。
可惜,白龍太小看鄭浩楠了,他雖然醉了,意識不清,但他對酒是相當的敏感,人家在法國搞的就是酒莊,在拉菲,經營的是酒吧和夜總會。
“哈哈~”珍藏版,我看就是酒精加白開水,鄭浩楠大笑,好不給麵的把酒杯給撇了,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和爺這麼說話,是不是爺做當麵角色當多了。
“你……”
白龍怒了,這個家夥竟給臉不要臉,在自己地盤還想撒野。
你是很厲害,但我們人多,害怕你不成。
白龍一個眼色,又有不怕死的往上衝,隻可惜,他還舉起的櫃子還沒落下,一個黑乎乎的洞指著他的眉心。
他沒一會就被嚇尿了,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真槍。
白龍這下傻了眼了,他玩大方了,原來對方和自己是一道的,隻是人家有槍啊。
他是出來混的,不是送命的。
“大哥,是我們有眼無珠,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們吧。”
此時,在他的心裏,這個男人不是什麼落魄公子,而是國際頂級殺手,那麼,殺手,殺人還會眨眼嗎?
鄭浩楠愛情破滅,愛了近三十年的女人,是他的侄女,親的,這件事對他來講,太殘忍。
他不想毀滅社會,可社會總拿他開涮。
他想靜靜,喝喝酒,可這些人好煩啊……
“知不知道,你們好煩啊。”鄭浩楠道。“我要安靜,安靜!”
他說著,就要扳動槍栓,這下,整個酒吧的人都啊,啊大叫起來,四處躲藏,這個男人要開殺戒了。
就在此時,酒吧的燈也滅了,酒吧裏更亂作一團,而鄭浩楠卻被人從腦後擊了一掌刀,扛離了酒吧……
而這個酒吧及其關鍵人物,當夜就消失在夜上海中……
葉紫姍從馭龍媽媽家裏回來後,陷入了沉思中。
她有意的避開了藍姨,詢問藍姨的身世。
老太太知道葉紫姍的身份,也沒隱瞞什麼,就一五一十地到處以前的事。
結果葉紫姍後悔死了,還不如不問。不但沒問出結果,卻得知藍姨是在一群壯漢的追殺下,碰巧被馭龍給救了。
她不僅聾啞,而且精神上也有問題,隻是這兩年剛剛有點好轉。
葉紫姍心想,藍姨一定是受到過什麼刺激,才會這樣,好可憐的人啊。
想起藍姨見到諾奇後,整個人都有了生氣,葉紫姍決定,讓諾奇多陪陪藍姨,但願諾奇真的能給這位蒼涼的長輩帶來一絲歡喜。
“紫姍姐,快下來,我摘了好多野果,快下來嚐嚐。”
梁小雅從小生在新加坡,長在新加坡,後又日日守著龍灣,沒見過雪,沒見過大森林,這兩天,她就像隻小猴,在山裏亂竄。
她爬上爬下的不說,還總背著諾奇一起,葉紫姍真擔心,她睡一覺後,第二天早上胳膊腿都抬不起來了。
“梁小雅,你不懂就得多學習學習,這山核桃剛結果,你怎麼就給摘下來了,不能吃的。”葉紫姍蹙眉,看著這一大一小搞的渾身上下都是泥巴,又氣又好笑。
“呀,那怎麼辦啊,少爺吃了啊!”
大家不都說,野生的水果,純天然,營養價值高,她摘到後,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她的外甥。
“什麼?很苦的啊。”
葉紫姍瞧瞧他兒子,小嘴巴還在咀嚼,吃的這個高興。
“諾奇,趕快吐出來。”
不理。
“鄭諾奇!”
“咯咯~”笑了。
每次葉紫姍和他生氣誰,佯裝很凶,小家夥不害怕,也不哭,反而笑的賊歡實。
葉紫姍頭疼,她這個活寶兒子,她是管不了了。
“你們兩個去在那邊坐著,弄了一身的泥巴,晚上怎麼睡啊。我燒點熱水,洗洗澡。”葉紫姍作為一家之長,是應該訓訓他們。
不過,言語間沒有怒氣,隻是有點犯愁。
這裏洗澡真不方便!
“紫姍姐,離這不遠的地方,有一潭水,水是熱乎的,可以洗澡的。”梁小雅笑眯眯說道。
後背上那個小家夥也眨巴眼,點頭如搗蒜,笑臉如花丹,“哈哈,又可以欣賞美女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