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駛了兩天路程,天夜的早。四周黑漆一片,終於趕到了災地。
火光照耀災區內支起一個個避難的帳篷,運過來的糧食和藥品也是不計其數,可是對於這麼多的災民來說怎麼能夠。
下了馬,繞過忙忙碌碌的士兵,走進一間和其他與眾不同的帳篷中。
“參見主子,主子有何吩咐。”男子單膝下跪,看著椅上閉目思神的男子。
“吳國那邊停止和易了,既然停止了。”嘴角彎下弧度,狹長的鳳眸挑起眼神有種說不出淩厲,“客辛,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他要讓吳國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是,主人。”
“她怎麼樣了?”慵懶的問上一句,整個語氣都變得冷冰冰的寒氣十足。
旁邊的火爐燒的很旺,但絲毫感覺不但一點溫氣的存在。
“主人離開以前天香一直都很好。”對於這個絕美的男子客辛早已熟識了,得罪他的每一個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輕薄的唇瓣微微一張,發出若有若無的蔑笑,“天香?!你叫的可真親熱啊,試問誰給你如此大的膽子讓你如此稱謂!”食指結有節奏的敲打著桌案上的折子,居高臨下的看向低下的客辛,手上的動作不緊不慢。
客辛麵色略帶難堪,忙不迭的屈身問道,“屬下愚笨不知如何稱呼——”話說到一半抬頭便看了一眼椅上威懾強大的主子。
猶豫了半刻,空靈般如鬼魅的聲音清亮的響起,漫不經心,“側妃。”
客辛不可思議的抬起頭發出驚歎的聲音,“側、側妃?”
瀲灩的明眸中閃起點點星斑,深邃睿智好像能穿透一切,“不然呢?你以為她一個采花敗柳也可以坐上正妃嗎?”說罷單手撐著腦袋向椅背倚靠,嗑眼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