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用?萬一……”李當戶抬頭看向公孫賀。
公孫賀笑道:“怎麼?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公輸先生?”
衛青搖頭苦笑,對李當戶道:“公輸先生的那些東西很不錯,我見過,一種四個角的鐵蒺藜,隻要馬匹踩上,蹄子必然受損,就算不能將匈奴人扔下來,也不可能再走了。”
“這會不會太……”
韓安國拍拍李當戶的肩膀:“當戶比不在意,正所謂兵者詭道也,隻要能戰勝敵人,任何物件都可以出現在戰場上。”
“先生教訓的是!學生還是覺得有些問題,聽上去此物製造簡單,若被匈奴人學區用來隊伍我大漢鐵騎可如何是好?”
公孫賀笑道:“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我問你,匈奴人善於用馬還是我們漢人善於用馬?就算他們用了這東西,公輸先生也相處了破解辦法,你們就瞧好吧?”
韓安國老懷寬慰,他在書院做了一年多的老師,書院中的學生是什麼樣子他最清楚。當初蘇任創辦書院的時候就過,書院中不需要將所有人都培養成方正君子,隻要他們將來對大漢有用,不那麼心狠手辣之輩都可以。所以書院中的環境和別的書院,甚至比太學都放鬆。用不客氣的話,樓觀書院培養出來的學生放在那些君子眼中全都是混蛋,當然也包括眼前這三個。
李當戶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用吧!我沒意見。”
作戰方針就這麼定了,剩下的事情就是等。從那時間開始,隱藏在馬邑周圍的大軍進入一級戒備狀態,寢不卸甲,兵不離刃,隻要上麵的命令下來,必須在一炷香的時間內集結完畢,迅速投入戰鬥。同時,哨塔分成三波,一十二個時辰對匈奴大軍的動向進行全方位監視,絕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韓安國也忙碌起來,十萬大軍的所有事情都需要他來決定,老頭子有時候甚至連吃飯睡覺都顧不上,但他卻很高興,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幾年前在兩國境內阻擋七國聯軍的時候,意氣風發的像個棒夥。
匈奴人也派出了斥候,這是單於決定的。他總覺得事情有些奇怪,自從在最北麵的哨卡發現漢軍之後,剩下的五十裏不見一個人影,就連漢人百姓都沒有一個,諾大的草場空蕩蕩的,積雪融化之後,嫩嫩的青草被南風吹的左搖右晃。
諸王們已經瘋了,他們恨不得現在就殺奔馬邑。因為斥候回來報告,蘇任帶著人跑回了雁門關,沒來的急帶走的貨物全都扔在了馬邑。甚至還看見,留在馬邑的商賈們正在偷蘇任留下的東西,一車車的全是上好的蜀錦和白花花的糧食,原本這一切應該是他們的才對。
韓王帶著人第五次闖進單於大帳,再次請求單於下令出兵。留在這裏看著那些糧食被商賈們糟蹋,自己卻節衣縮食心中就一萬個不舒服。
琅邪王早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傷疤,他是堅定用戶出兵的人之一:“單於,動手吧,再等下去,蘇任會以為我們怕他不敢攻打馬邑,那時候就會讓人來運馬邑的東西,等他搬空咱們就白跑一趟!”
當歸王也道:“琅邪王的是,咱們突襲馬邑就為的是那些東西,這時候回去,走不到狼居胥就會全部餓死!”
大帳中亂糟糟吵的不可開交,震的人耳膜疼,但單於自始至終就是不開口。大家的目光又聚攏到韓王身上,韓王輕咳一聲,起身來到大帳中間,先示意眾人安靜,這才轉身對單於行禮:“單於,此次出兵的目的就是為了馬邑城中的那些物資,既然已經到了這裏,就算漢人有什麼陰謀,憑借匈奴勇士的勇力完全可以應付過去,何況拿不到那些物資,咱們連回去都不可能,請單於三思。“
單於長歎一聲,緩緩的坐直身子:“你以為該怎麼辦?”
“臣以為可先派少量兵馬進城,控製住城中局勢,在確定沒有任何危險的情況下大軍再進城不遲。”
“何人可為先鋒?”
“臣願往!”琅邪王第一個站出來:“臣本就是大軍前鋒,此次雖有敗,損失倒也不大,所以臣請命進入馬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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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是六一,預祝各位童鞋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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